“嗡——”
就在這個時候，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傳來了一聲振動。
他緩緩鬆了一口氣，接起了電話。
“是陽成同學吧？”
在接通的一瞬間，對面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醫院的那個護士。
“是我。”
夏則把手機貼在耳邊，慢慢向後退了半步。
“今天說的事，我已經打聽到了。”
“啊，這麼快！”
他刻意發出有些驚訝的聲音，“我還以為要等很久，最早應該也是明天了。”
“因為剛好遇到了一個比較喜歡閒聊的同事，不過她也是從別人那裡聽說的，不能保證百分百的準確。不過我想既然有一些眉目了，還是先告訴你比較好。”
夏則用力握了握手機，低聲道：“請說。”
事情的結果，有可能真的和自己認為的一樣……
“在四月二十七日那天，確實有個患者去世了。”
對方的聲音有些模糊，似乎停頓了一下，“是個墨江北的學生。好像是在別的醫院做了什麼大手術之後，才轉過來的。聽說手術很成功，恢復期也很順利……”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天的時候情況忽然惡化了，甚至連最後搶救的時間都沒有。而且是個獨生女，家裡已經亂成一團了。”
“名字呢？”
夏則抬起胳膊，輕輕擦了擦墨鏡上的雨滴，“那個學生的名字，是不是……”
由於下雨的原因，整個墨江市的訊號都不太好。
對方的聲音斷開了十幾秒，似乎仍然在說著什麼：“……也是從同一個同事那裡聽到的，雖然她也不知道怎麼寫，但是大概是這兩個字。”
“好的。”
“去世的那個女學生，名字叫做周眠。”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聽筒裡似乎有傳來了一陣嘈雜的電流聲。
緊接著，對方很快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則慢慢放下手機，稍微思考了一瞬。
雖然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了，但是周眠和周亭兩個人，卻仍然存……
不，不對。
現在看來，應該根本不是她們一直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