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的武館被張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就借寇清傑的手將林叔約出來,本想用安眠藥讓林叔變得任人擺佈,遭到了林叔的強烈反抗,一陣推搡中,林叔被寇清傑推進了河裡,林叔腳抽筋加上安眠藥的藥力,最後沉了下去。
寇清傑和張圖聯絡後將手機扔進了洛水河,買通出車那兩人和警察的高階領導,將這件事隱瞞了下來。
最後當庭審判寇清傑和張圖的無期徒刑,唐糖塘抱著林叔的骨灰聽完審判後,和宋硯元一將林叔入葬。
林叔的墳墓前,三人朝林叔深深地鞠了三躬。
唐糖塘:“林叔,我們替你找到了兇手,您安息吧,武館的收益我會定期寄給您的哥哥嫂嫂,您可以放心地走了。”
三人獻花敬酒以後就離開了,剩下的時間交給林叔的家人,他們需要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墓地大門前。
宋硯的痞笑有些僵硬,故作灑脫道:“既然這件事兒結束了,我們就散夥兒吧?”
面對唐糖塘和元一的不語,宋硯擺擺手轉身離開:“後會無期!”
宋硯轉身離開的時候,心下默默數著步數,一步,兩步,三步……怎麼不挽留他?看來真的要分別了。
唐糖塘和元一跟在宋硯身後,聽到宋硯淡淡的嘆息,嘴角上揚,一人一邊拍在宋硯的肩膀上,宋硯身子一抖,看到兩人後釋然地笑了。
唐糖塘:“想甩開我,沒門兒,還等著你給我交房租呢。”
元一:“想學計算機。”
宋硯拂開元一手:“沒拜師,沒交學費,頂著個大臉就想讓我教你?窗戶縫兒都沒有!”
唐糖塘:“你能不能誠實點兒?嘴角都要咧到耳朵後面了!”
宋硯輕笑著:“切~”
陽光下,三個少年的身影被無限拉長……
幾十年後,三個老光棍兒坐在一起回憶往昔,有些心裡話他們對誰也沒說過:
唐糖塘:我喜歡一個人舔舐傷口,而不是被你們潑一盆酒精。
宋硯:17年,我與自由相生相伴,遇見你們以後,自由與我來說就像是一座無形的牢籠。
元一:我只離開過一次孤獨,現在孤獨居然成為了我唯一害怕的事情。
別人的青春是食堂的米線,同學的籃球,老師的黑臉,還有那操場上中意的妞兒。
而這三人的青春過於鮮衣怒馬,鑑於三人的性格,他們的心事比常人更加隱秘。
在面對唐糖塘笑罵他們都是口是心非時,宋硯的回答最為貼切:
青澀與稚嫩,更讓單純的我們學會了成年人的口是心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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