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好嗎？”糾結了一會兒，蘇勵城問。
雲舒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然後貌似不經意地看了眼前面，道：“綠燈了……”
蘇勵城繼續開車，倒是不再問她了。
雲舒看他明明想知道答案，卻不再問了，笑道：“你當然好啊，你本來是去我們那邊做研究的，但是因為怕公社裡的人說我不好，為了轉移他們的視線，還專門整理出了複習提綱。在走之前，你害怕我不接受你的恩惠，還專門先斬後奏，把全國性的糧票換給了我們班主任……”
“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蘇勵城仍舊沒有多開心。
“蘇二哥，你還是悶悶不樂的樣子，是因為覺得你的長相沒有你哥有男子漢氣概？”
蘇勵城本就長得很書生氣，再加上兄弟倆的職業不同，所處的環境也不一樣。
時間久了，差距就更大了。
他清楚自己和大哥的長相是不同的風格，但是雲舒要是喜歡他大哥的那種風格，他……
大不了練練就是了。
雲舒見著蘇勵城一臉嚴肅的表情，道：“你們長相各有千秋，不用太在意。”
“妮妮更喜歡我哥那樣的長相和氣質嗎？”
蘇勵國那樣的，根本就是行走的荷爾蒙，蘇勵城知道很多小姑娘看到蘇勵國的時候會臉紅心跳。
雲舒說，“你哥英俊是事實，但這和我有什麼關系？他英俊，我就喜歡他那樣的？”
“那我呢？”
“嗯？”
“妮妮喜歡我嗎？”
雲舒認真地看著蘇勵城的側臉，看得蘇勵城方向盤都快不會握了。
“這些問題好嚴肅，你在開車的話……我們還是下車後再聊吧。”
蘇勵城點了點頭，他也覺得要是在車上談論這些，他容易心緒不寧。
車停之後，蘇勵城便帶著雲舒到一開始就訂好了的位置坐下。
二人一起點了菜，在等菜的時候，蘇勵城又舊事重提：“我們繼續剛才的話題？”
“我先不回答你的問題。”雲舒喝著白開水道，“你得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我？”
“喜歡。”蘇勵城看著她，補充道，“第一次見面交談，我就很喜歡你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逆風而行許久，尋找了許久，終於追尋到了自己缺失的另一半。
雲舒笑吟吟地看著他：“喜歡我啊。”
“嗯，如果你也喜歡我，我們就處物件吧。”蘇勵城說。
“如果我不喜歡你呢？”
“追求你。”
“如果我非但不喜歡你，還喜歡你哥呢？”
“搶過來。”
雲舒一下子笑出聲：“我都要腦補到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大戰的畫面了。”
“妮妮，我現在很嚴肅認真地在回答你的問題。”
“抱歉，是我態度不端正了，那我現在給你我的答案……”雲舒的話說到一半，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是服務員過來上菜了。
等上菜的魚貫而入，再陸陸續續出去，蘇勵城問：“答案是什麼？”
雲舒道：“那咱倆就試著處處物件？”
蘇勵城緊繃著的肌肉這才放鬆了，在等待她答案的時間段裡，他都不知道有多麼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