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作家還真是有錢啊,住的比我都好。”舞榭到了爾西的住處之後,忍不住感嘆道。
雲舒說道:“恐怖小說到底是冷門,真正賺錢的也就那幾個,完全可以數出來。這個爾西的筆力確實很好,她寫的恐怖小說巔峰期,銷量曾經力壓其他作家,一度成為作家富豪榜上的第一名。”
舞榭默默地自個兒百度了一下,免得到時候沒有辦法接話。
因為一早就和爾西說好了時間,所以雲舒帶著舞榭進入爾西的住處並沒有很順利。
只是在傭人帶路的時候,路邊的雕像的腦袋忽然掉了。
那腦袋可不輕,要不是舞榭及時將傭人拉開,這傭人不是小命難保,就是腦袋受重傷。
“謝謝您。”傭人的臉色慘白,撫著自己的心口,顯然被嚇壞了。
舞榭爬上了那掉了腦袋的雕像,道:“這腦袋像是被人直接擰下來的。”
聽了舞榭的話,那傭人的臉色更加難看。
雕像這般高大,誰能夠直接用手把雕像給擰下腦袋來?
“最近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嗎?”雲舒看傭人雖然害怕,但是一點都不詫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傭人點了點頭道:“最近這裡經常發生怪事。”
“就像今天這樣奇怪的意外?”雲舒問傭人。
傭人正想回答,好似發現了什麼,便沒有說話。
雲舒順著傭人的視線看過去,遠處的落地窗處,站著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
那個女人留著平劉海,臉頰削瘦,唇色是不健康的白色。
大抵是因為她太瘦了,以至於那一雙眼睛幾乎要深陷到眼窩中去,被她看著總給人一種被盯上了的感覺。
雲舒問傭人:“那就是爾西?”
“是的。”
“你們不知道她的真名嗎?就一直叫她爾西?”舞榭覺得怪怪的,他查資料的時候,也沒有查出爾西的真名。
而且這爾西也是足夠神秘的,在網上的資料寥寥可數。
傭人的身體輕顫著,目光遊移:“不,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舞榭看傭人還這般害怕,撇撇嘴。
“我真的不知道。”傭人哀求地看著舞榭,彷彿不想再說話了。
舞榭奇道:“你這麼害怕,為什麼不辭職?”
“因為她對我很好,開的工資很高,我簽了五年的合約,不可以隨便離開。”傭人看著遠處的爾西,語調平順都說出原因。
舞榭看看傭人,又看看不遠處朝著他們走來的爾西,總覺得哪裡都不對勁。
雲舒攔住還想再開口的舞榭,道:“有些事情,我們還是問爾西會比較好。”
爾西穿著的高跟鞋走在石板小路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她很高,簡直有著媲美名模的身高,再加上穿了高跟鞋,這身高都得有一米八八了。
舞榭抬眼看爾西,覺得自己彷彿在看一株高高的樹木。
他想,很少有男人喜歡這樣海拔的女人。
“二位請跟我來,我們坐下談。”爾西說話的節奏很慢,像是每一個字眼都經過深思熟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