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人,也許是一種解放,讓自己看清了事實。
“我只是不明白!”
“她留在朝中,朝堂之事瞬息萬變,你們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鄭玉華起身。
“我就是一萬個不想活,卻也不敢死去!”
上官婉兒手中的匕首被扔下,將紅色抱住。
“你們南詔人,都是這樣痴情的麼?”
“嗯?”
“痴情到把命交給別人!”
上官婉兒的頭埋入肩背的秀發中,“你都知道了?”
“本是懷疑,她掀蓋頭的時候看到了我耳後的印跡。”鄭玉華耳後有個小小的像花瓣一樣的印跡。
蘇道曾經去南方,看過南詔的古籍,就確信了上官婉兒是南詔人。
能捨一生而交情蠱者,世間難求。
“你們,和她們真像啊!”
“這是你說的第二次了!”
房頂上,蘇道躺著,看著天上的月亮,葬紅坐在身邊。
“是否,閣主出事,你第一時間也會舍了性命去救!”
“你在說廢話嗎,怎麼突然問這個?”
蘇道哼笑了聲,“果然,都是一樣的!”
蘇道內心問自己,公主也是這樣的,舍了性命救自己。
還有那個上官婉兒,能種蠱又是君主的人,定不是平凡人。
“今晚你是不是喝多了?”
蘇道搖頭,“你知道南詔嗎?”
“你一定是喝多了。”葬紅覺得今天的蘇道有些不正常。
“沒有。”
“那你問南詔做什麼?”
“下面那個上官家的人,是南詔人。”
“她不是上官家的孫女嗎?怎麼又和南詔扯上關繫了。”
“誰知道呢,而且不是南詔的普通人!”
“嗯?”
“蠱者非白族皇室不得學,以命換命…”蘇道看著頭上的月,聲音漸漸變小,“姐姐,你若會這異術,怕也是在心兒身上了!”
“天下有起死回生的事情嗎?”
蘇道繼續搖頭,“我不知道,或許有吧。”
這一夜過得很快,無事發生,訊息回給鄭州的都是一切如常。
不過蘇道依舊要啟程去長安,還要帶著公主一起去。
大婚還不滿三天,蘇道就啟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