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只此一次,成則成,不成,則不成。”
還不是一定就成的。
她嘆了口氣,這本就極其不可能之事,眼下她還能求什麼呢。
“那所成之子是…”
“其服藥與孕育之人共同。”孫十常見她不放心又近而說道:“若成,與常人無異。”
拜謝過孫十常後她就回宮了,回去的路上就聽見了底下人的竊竊私語。
“陛下要親徵了。”
“對啊,城中的防務都增加了好幾倍,神策軍那邊都已經有動靜了。”
小心的拿好那個手掌大小的白瓶,這一路上她內心本都是極其高興的。
想著能夠為自己所愛的人生兒育女,這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想著想著心中便暖暖。任外頭的寒風如何滲人。
可是那暖意被那些寒風,語風吹得徹底涼透。
再者是言論許敬宗被皇帝貶到洪州的事情,不過她可無心去聽許敬宗被貶。
她只想問,為什麼如此快就改變主意要出征了?
擔心與不安充斥著她的內心,再也無暇去想孩子的事情。
“主子不好了!”
“你下去吧。”
“唯”李嶠恭敬的行了禮就退下了。
“慌張什麼,朕好的很呢!”說著天無痕端起茶潤了潤喉,從上朝到現在都不曾停下說話。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聽說陛下即將出徵,在後宮大發雷霆,正往這裡趕來。”
聽居元說著,他喝著茶,茶還未吞盡,就嗆個十足。
“咳…咳…”胸口一顫竟是杯子都沒端穩,溜的一下落到了書桌上,將好一些摺子打濕了。
他這般舉動也將居元嚇得不輕,忙的拿出手絹替天子擦拭著那些摺子,盡可能將損失降到最小。
還沒等他想好應對之策,她就已經站在他跟前了。
在此之前居元已經將桌子收拾好了,天無痕半握著手放在嘴前遮擋咳嗽。
左右瞧了瞧,看見了矮桌上的地圖,還有用朱紅圈點的遼東之地。
這一下不用說就可以證實了。
“陛下這是怎麼了?”她故作關心的問著。
“咳咳,沒事,只是喝水嗆到了。”
他的手依舊放在嘴前,“咳咳!”顯然嗆得不輕。
“雪兒今日穿的樸素清淡,甚是好看。”下意識了瞧了瞧她,試圖尋找著話題,討她開心。
她從宮外回來,衣服都未去換朝急著來找他了。
“陛下可知,今日我為何這樣穿?”
緩和了點,他仔細瞧了瞧。為何這樣穿?白色的衣衫,外面的厚披風也是比較普通的衣服,就如尋常人家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