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他似乎心情不錯,“這樣回緬甸我也安心,對了、你剛才想跟我說什麼?”
“呃,我想對你說……”陸繁星有點難以啟齒,“回緬甸後正經找個好女人結婚,最好再給唐糖添個弟弟之類,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就別碰了,總不能一直那麼過日子。”
說完,她就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聲尖叫,像是……興奮的尖叫。
她立馬意識到他這是在“辦事”呢!
“算了,男人都是一個德性,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忙吧!我先掛了——”
掛上電話後,她就站在原地不動。腦子裡不斷閃過在緬甸的四年,漸漸地、她意識到或許她跟唐維亭真的只適合當“兄妹”。
說真的,他私生活那麼不奢靡,她確實接受不了。
即便他曾經為了她願意跟那些女人斬斷關系。
此時在某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男人狠狠抓著女人的金發將她甩到地上,不管是表情還是動作都極其粗暴無情。
這是有些人從未見過的唐維亭,完全褪下溫和外衣的男人。
金發女人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員,之前收到一大筆分手費,以後之後無法再伺候這個男人,讓她傷心鬱悶了一段時間,畢竟有顏活好的金主並不多。
沒想到今天他又會找她,簡直讓她有點喜出望外。
就算是被他狠狠摔到地毯上,她依舊笑顏如花渾身赤裸起身——
嗲兮兮地說“親愛的,你怎麼啦?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說著,她就光溜溜地重新爬上床,主動湊到正在吸煙的男人身邊,想湊過去親他嘴角,但又不敢,只能溫順慢慢伏下身去親別的地方。
這個男人在床上做的再有興致,都不會接吻。
有次她太過興奮,勾著他脖子想索吻,卻被他狠狠甩了一巴掌,打得滿嘴都是血。
……
許心慈慢慢睜開雙眼時,只覺後背疼得厲害,有種無法形容的鈍痛感。
她還未看清楚周圍的一切,就嘗試性地動了動手,但手好像被緊緊綁住一樣,根本動彈不得!
突地,她立刻清醒過來,記憶被拉回到陷入昏迷前的那一刻。
想到了唐維亭——
而此時,女人的呻吟聲突然灌入她耳內,嚇得她立馬睜大雙眼,盤踞在心裡的嘔心感再次襲向胃。
她看見能容得下五六個人的床上,正上演一幕……
“啊!救命、救命!”她開始不斷亂蹬著腿,被綁住的手也不斷扭動。
原本闔眼的唐維亭聽見聲響便慢慢睜開慵懶至極的眸,揮開身邊的女人,勾過床上的浴袍一穿,下床走到正不斷尖叫的女人跟前。
“你叫那麼帶勁做什麼?莫非是想……一起?”
許心慈朝他啐了一口,“讓你碰,我情願死!”
男人抹了把臉,眼神特別嚇人,“伺候我也太看得起你了,你就只能伏在我那幫兄弟下面。”
許心慈嚇得倒抽一口涼氣!
唐維亭不放過她,繼續說“怎麼樣,想不想試試,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