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就掐斷電話,轉身看向醫院不禁打了個冷顫,還真是瘋了。
真準備傾家蕩産將老婆追回來。
……
木樨自從那次在雨中被強吻後,她就沒再見過厲紹棠,感覺她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而唐糖跟厲勁秋的關系似乎也走到了盡頭,她不再整天嘴上說要去香城找他,安靜得好像厲勁秋好像從未出現過。
他們“一家三口”的日子又恢複了平靜。
木樨不知道該如何對唐糖說,其實她和她爸沒結婚,感覺這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不管語氣多委婉,理由多充分,都是一種傷害。
此時她坐在自己家裡,外面陽光照進來,極好的天氣、本該工作效率極高,可她腦子裡總是繞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
突然傳來門鈴聲,她起身去開門、是何麗芸跟周翹過來了。
兩人嘰嘰喳喳跟她一起走進客廳,說的都是一些高興的事,比如何麗芸總算將孩子的撫養權爭取過來,而周翹也讓之前那個主播男付出了代價。
周翹笑眯眯地說“繁、哦不,木樨,你是不知道我當時多爽?”
“爽?”何麗芸不正經,“你真把那個主播男給睡了?”
“切。”周翹暗暗翻白眼,“都過去幾年了,曾經帥掉渣的主播男現在就是一個油膩大叔,而我還是小仙女一枚,你覺得我會去睡他麼?”
木樨笑,周翹長得比較看小,再加上會打扮,看上去確實非常年輕,說是在校大學生都沒人會懷疑。
更不會想到她是坐過牢的人。
“那你說什麼爽?”何麗芸疑惑不解。
“當然是拿錢砸他爽啦!”周翹笑著說“當年是我傻給他刷那麼多錢惹上牢獄之災,他沒良心不願意將錢吐出來,害我沒能減刑,我現在有錢了,就死命拿錢砸他,一邊砸一邊罵,他一句話都沒敢吭,看我看得直傻眼,可能都忘了我是誰?”
何麗芸皺眉,“那些砸他的錢呢?”
“我砸完就走了。”周翹一副提上褲子就走人的無情模樣,“老孃管他。”
何麗芸拿手戳她腦門,“我說你白痴還真沒說錯,哪個人不喜歡被錢砸,要砸就拿假錢砸,幹嘛拿真錢砸啊!你砸完就走,那些錢不都成了那個混蛋的了,白白便宜了人家。”
“對哦。”周翹立刻反應過來,“我怎麼沒想到呢?當時就只顧發洩爽了。”
木樨被兩人逗笑了,說“那些錢無所謂,給他就給他了。有時候錢這個東西對某些人而言是毒藥,會惹禍上身,全看他自己。”
“也是。”何麗芸表示贊同,隨後她突然想起別的事,“對了,關於美國的那張單子,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截的太容易了些,這裡面是不是有陰謀啊?總感覺睡覺睡不踏實。”
木樨思忖了會,“不會,若是有陰謀不會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沒出事。”
何麗芸拍著胸,說“聽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對了、我跟周翹都報複完了,你那邊一切還順利麼?”
“我這邊不太容易,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木樨傾身拿過茶幾上的茶杯抿了一口水。
周翹有點欲言又止,何麗芸瞧出她的異樣,便問道“怎麼了,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