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撩的男人不算致命。
致命的是平時高冷禁慾只能遠觀不可近看的男人突然撩起來。
回到棠園,一進房間、陸繁星就被男人壓在門板,他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瘋狂掠奪。
原本她只想親吻,漸漸地卻失了方寸,在理智盡數崩塌前,她極力阻止他不可遏制地進犯。
“厲、厲紹棠,你等等。”她用雙手抵上他胸膛,眼神迷離、明明是推開,卻莫名有種勾引的意思,“你忘了?我大姨媽剛來。”
男人薄唇微揚,附身再次朝她親下去,蜻蜓點火般的吻從她臉頰慢慢往下,邊啄邊說“呵,你覺得我會信?”
“……”陸繁星大腦有短暫空白,她紅著臉,眼神微愣,“你早知道我在騙你?那你昨晚怎麼……?”
後面的話她說不下去,太沒羞沒躁。
前一刻還想著兩人趕快撇清關系,後一刻又想跟他繼續發生點什麼。
終是捨不得。
面對冷漠的他,她尚有可憐的理智抵抗。
但面對溫柔多情的他,她除了繳械投降,真的別無他法。
他再次纏上來,纏住她的唇舌、多情繾綣,他巧妙利用空隙回答她,“因為……想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不想盡妻子的本分竟然用那種蹩腳理由,你這個腦子確實不太聰明。”
——你這個腦子確實不太聰明。
所以人都說她天生有個好腦子,就只有他。
她第一次知道被人罵“笨”竟然這般動聽,像是某種寵溺情話,類如‘你這個笨蛋,連這都不會,我來教你。’
‘手把手教你。’
此時的陸繁星不知道厲紹棠確實說過她自行腦補出來的話,對著另外一個人說。
“你這個笨蛋,公式用錯了,當然怎麼算都不對。”
“我教你啊!你想學什麼?”
“小傻瓜,哭什麼?我不是在這裡麼?”
“別哭了,肩膀給你靠。”
“會,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雨桐……”
“……”
第二天,陸繁星從渾身痠疼中醒來,感覺昨晚上幹了一晚上的體力活,事實上是……她只要全身心的配合,幹活的另有其人。
她並沒有起來,就閉著眼伸手摸向身邊,這次的結果讓她很意外,他竟然還躺在床上。
有點難以置信,手在他腹部掐了掐,很硬、都是腹肌。
確定他還在身邊後她立刻彈跳起來,被牽動的被褥順著她身軀滑下去,她抓起來遮住,扭頭就對上一雙帶著笑意的深眸。
他用早晨富有磁性地嗓音說“都摸過了,還遮什麼!”
“你、你怎麼還在這裡?”她用腳踢他,“今天不用晨跑,不用早起看報麼?”
之前幻想過很多次她醒來的時候能看見他,現在成真了,卻有點不知所措,顧不上什麼形象,腦子全亂了。
就想將他趕出房間,早就忘記這個主臥他也有一半的入住權。
厲紹棠也未料到剛起床的她脾氣這麼大,踹他這一腳可跟上次踹他褲襠那一次用了差不多的力道,他疼得微皺眉,微撐身一個利落就將她壓在身下——
陸繁星被他突如其來地舉動嚇懵,睜著一雙靈活大眼盯著他,本該是帶著驚訝的眸,但因早晨剛睡醒,沒來由地帶著少許蒙霧,看上去分外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