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我根本沒有見過她,也沒說過這話!”淩夏站直,怒道。
“呵,挺會裝的啊!”許溫芽朝著淩夏喊道:“我告訴你!小小現在自責自己已經開始把自己關在房子裡面了!如果不是因為你說的那些話,小小怎麼會這樣?”
“我說過了,我沒有給她說過什麼!你能不能搞清楚再說?再說了,她說的什麼你就信了,她就是真理嗎?”淩夏朝著許溫芽吼道。
不管怎樣她都沒有幹過這件事情,怎麼可能承認。
但誰知許溫芽被淩夏喊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竟然端起洗手池邊的一個盛著水的盆子,就朝著淩夏潑去。
淩夏沒有想到許溫芽會這麼做,被一盆水淋濕了全身。
頭發開始滴答水滴,裡層的衣服緊貼著面板,淩夏有些大腦短路。
“淩夏,不管怎樣,我就是相信小小。這次,是給你一個教訓!我警告你,不要再傷害小小了,不然我要你好看!”
說罷,許溫芽一臉得意地走了。
淩夏用手抹掉臉上的水滴,卻越摸越多。而此時的淩夏,只感到委屈。
淩夏雙手撫上胳膊,本來她今天穿的就有些少,而又被一盆涼水澆的更冷了。
淩夏縮排身子,大腦有些混亂。
迷迷糊糊地從飯店走出來,風吹的很急,淩夏感到一種刺骨的寒冷。
慢吞吞走了很久,驀然間開始下雨了。
淩夏感到有些頭疼,似乎已經感覺不到周圍的一切。雨滴打在淩夏的身上,淩夏沒有絲毫反應。只是迷茫地走著。
猛然間,淩夏咳嗽起來。捂著嘴,才隱隱約約感覺到雨滴打在身上的冰冷。
掃了一眼身旁的亭子,淩夏蹙著眉,走在亭子下,雙手交叉撫上胳膊,顫抖著。
“淩夏……淩夏!”
淩夏正坐在亭子下的椅子上時,忽然聽見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抬頭望去,卻看見有個模糊的人影搭了一把黑色的傘跑過來。
腦袋又開始疼了。淩夏緊蹙眉頭,大腦亂糟糟的感覺讓她很難受,身體就像燒起來一樣,灼燒著她的大腦。
感覺腦袋沉的不行,淩夏卻一直重複著同樣的話:“祁東翰,祁東翰……”
那個人影終於跑到了淩夏的身邊,聽見淩夏的喃喃自語,也是為之一怔。
“這麼想我嗎?”似是半開玩笑地說著,祁東翰看見有些迷糊的淩夏後,立即擔心道:“淩夏?淩夏你怎麼了?”
說著,抓住了淩夏的胳膊,卻突然發現胳膊很燙,祁東翰一驚,立即去摸淩夏的額頭。
“好燙!淩夏你怎麼發燒了!”祁東翰急了,見淩夏睡著了,更為焦急。
顧不上什麼,祁東翰抱起淩夏,拿起傘就朝著淩夏家跑去。
☆、不要走……
祁東翰皺著眉,看向淩夏的臉,快要瘋掉一樣。
不容易地把迷糊的淩夏叫醒找出鑰匙,開門。
“家裡居然沒人?”祁東翰有些驚訝,“那這下可怎麼辦。”
祁東翰想起那天淩夏的位置,猜測著把淩夏放到了一個房間裡。
摸了一下淩夏的額頭,祁東翰開始著急。於是顧不上什麼,到衛生間先擺了個熱毛巾敷在淩夏的額頭上。
繼而,祁東翰便開始找藥。不知道淩夏的家裡有沒有備用的藥,找了半天也沒找見。於是趕緊出門去買藥。
當祁東翰氣喘籲籲地跑回來時,淩夏額頭上的毛巾已經涼了。祁東翰趕緊換毛巾,換好後又立即給淩夏泡藥。
覺得藥的溫度差不多了以後,祁東翰才緩緩將淩夏叫醒。
“淩夏,喝藥了。”祁東翰扶著淩夏起來,“喝了藥才能好起來。”
淩夏眼神迷離地看了祁東翰一眼,又轉頭看著藥,蹙著眉。
“淩夏,乖啊,來吃藥。”祁東翰異常溫柔地哄著淩夏。
淩夏盯著祁東翰緩緩端近的,不情願的喝了下去。
喝完,皺著一張臉。那樣子,在祁東翰看來,特別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