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比安不知道怎麼回事,對著伊麗莎白表示了一下歉意後追著蕭鵬跑了出去:“我靠,你別走那麼快啊!等等我!”
伊麗莎白看著法比安走了她也愣了,這法比安是今天貴客名單上的人物啊。戈丹今天辦這個酒會就是為了宴請法比安和他的合夥人‘肖恩’,這法比安怎麼就這麼走了?也不跟戈丹說一聲就走?
你也太不把戈丹市長當回事了吧?
她還在那裡一頭霧水,突然聽到戈丹的笑聲傳來,只見戈丹和一群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蕭,我的好朋友,你在哪裡?”
伊麗莎白急忙迎了過去:“戈丹先生。”
戈丹的眼光卻沒關注在他身上,而是左右一會在看:“咦?陳呢?蕭呢?法比安呢?”
站在戈丹身後的正是帕斯卡爾的父親皮埃爾。
皮埃爾看了一眼周圍也疑惑道:“剛才他和法比安一起來的,我跟法比安談好了初步合作意向後才去找得你!哼,那個小子剛才還往姑娘身上噴酒泡妞,我看他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呢!天知道他們是不是找地方亂搞去了!”
戈丹卻笑著擺手道:“蕭和法比安都是我們馬賽難得的青年俊傑,年輕人麼自己比我們這些老東西精力充沛,哈哈,我們年輕的時候不是也這樣麼?等等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就出現了。”
伊麗莎白在一邊聽了兩人的對話趕緊道:“戈丹先生,法比安走了!”
“走了?”戈丹和他身邊的人一起驚呼起來,語氣表情那叫一個整齊劃一。
戈丹瞪大眼睛問伊麗莎白道:“他們什麼時候走的?為什麼走的?去了哪裡?他和誰一起走的?”
伊麗莎白被戈丹‘機關槍’一樣的問題給問懵了:“那個。。。。。。法比安和兩個東方人走了,就是那個整天找你幫忙的陳,還有一個是陳帶來的東方年輕人。”
“他們為什麼走的?”戈丹繼續問道。
伊麗莎白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現在發現自己好像犯了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她喃喃道:“戈丹市長,你今天不是邀請一個叫做‘肖恩’的貴客麼?我認為兩個東方人在這裡影響就會檔次,所以就。。。。。。”
戈丹聽後氣壞了:“見鬼的肖恩!那就是我要邀請的朋友蕭!而且陳也是我的貴客!伊麗莎白,你有什麼資格替我做主?”
伊麗莎白嚇的不知道說什麼好,皮埃爾問道:“戈丹市長,接下來怎麼辦?”
戈丹嘆了口氣:“我給陳先生打電話。”
而這時候的蕭鵬幾人已經到了法位元家裡。
法位元讓蕭鵬幾人先休息,自己去給他們拿酒。沃爾特和卡辛去幫忙拎酒。
“陳大哥,你說你現在混到這地步了還這麼憋氣,可以想象你當年在這裡受了多少苦。”蕭鵬遞給陳澤濤一根煙:“你當年怎麼想的到這裡來受氣的?”
陳澤濤點上煙深吸一口緩緩說道:“此去西洋,深知華夏自強之計,舍此無所他求,背負國家之未來,取盡洋人之科學,赴七萬裡長途,別祖國父母之邦,奮然無悔。。。。。。嗯?戈丹電話?怎麼辦?”
“接個屁啊,電話關機,咱們喝咱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