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即使如此他們還不滿意,於是進一步加強了相關法律,新法律規定:除非孕婦是被強x或者輪x懷孕,或者胎兒會危及母親生命、胎兒畸形,不然墮胎一律進監獄。
瞧吧,別看西方國家整天拿著華夏的‘計劃生育’說事兒,事實上西方女性對自己的子宮說的也不算。
於是卡辛的女朋友就屁顛屁顛的過去採訪去了。
而卡辛開始是回俄羅斯配合上次在法國打警察的調查,調查完後發現蕭鵬回了華夏,正好那時候波蘭爆發了大規模抗議遊行,他擔心自己女朋友安全,就屁顛屁顛的跑去了華沙。順便想給女朋友個驚喜。
結果驚喜變成了驚嚇。當他以‘客房服務’的名義敲開房門的時候,屋子裡的一幕讓他直接炸毛。然後把屋裡的那倆男人直接送到了醫院搶救。
嗯。。。。。。他確實把兩個人掛到了電線杆上,但是掛的是兩個男人。卡辛進去的時候裡面正在舉辦熱鬧的‘三人行’。
每一個讓男人垂涎的‘女神’背後,都有一個x她x的想吐的男人或者是n個。
“沃爾特,回頭派人去把卡辛帶回來吧。”蕭鵬道。
沃爾特皺眉道:“帶這個蠢貨回來幹什麼?我現在都不好意思再提‘專業的’這三個字!布魯赫和黛博拉的事情特麼的就讓我覺得丟人了!這是犯了我們這個行業的大忌!現在又搞出來這樣的事情。我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hy so serious’?為什麼那麼嚴肅)”蕭鵬搬出小醜的經典臺詞說道:“我有個很尊敬的女性就是德國人,你應該聽說過,就是那個給我寄明信片的德裡達太太。她什麼都好,就是太嚴謹了,是不是你們德國人都這樣?”
“老闆,這是規矩啊!”沃爾特反駁道。
蕭鵬搖了搖頭:“我們國家一位偉人曾經說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你們跟我時間短,我告訴我的原則就是隻看結果。你們負責我和我家的安保,那隻要沒有出事就說明你們工作很好。至於你們的私生活那不是我關心的。回頭把卡辛帶回來吧,這可憐的娃,姑娘是鳥,飛了再找!”
沃爾特沉默了一會兒,對講機傳來他的聲音:“老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前面有一家‘e賽科爾’,我們到那裡停一下麼?”
‘e賽科爾’是法國的一家倉儲式賣場。
蕭鵬想了一下點了點頭:“也對,我們把車停在這裡吧,不然咱們去‘廢墟’恐怕是找麻煩!”
所謂的‘廢墟’前身是二戰時期德國的軍工廠。
什麼?法國怎麼會有德國的軍工廠?
那時候整個法國都是德國的!
到了二戰後這裡就成了法國的恥辱,有人提倡拆除有人提倡留著,最後就成了一片廢墟。連那些偷渡客都不願意到這裡住,畢竟距離市區有點兒遠。
但是這裡倒成了那些吃不上飯的‘青年藝術家’的天堂,他們住在這裡給牆上塗鴉讓這裡重現生機,後來來這裡的年輕人越來越多,於是‘廢墟’就成了馬賽年輕人聚集的地方,在這裡玩音樂玩滑板開趴體外加各種胡搞亂搞。
畢竟不是所有的法國年輕人都有錢去夜店不是?
後來到這裡玩也成了時尚潮流。不過這裡的治安堪憂,開著勞斯萊斯和賓士gc進去?那妥妥的是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