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明天在那個畫廊有個藝術展。邀請你參加!”威廉道。
蕭鵬聽後一愣:“啥玩意?藝術展?邀請我?你們沒搞錯吧?藝術這玩意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啊!你們是想看我去丟人的,你對我有意見可以當面說,不用這麼整我吧。”
威廉苦笑道:“誰整你了?我倒是不想讓你去,可是你不去不行啊!那裡的展品都是克裡斯蒂娜公主遺物,你作為艾肯霍斯特別墅的主人能不去麼?而且你家裡那副維米爾的畫也是她的遺物,‘風車與向日葵’畫廊想要跟你借去展覽一下。”
“啥玩意?”蕭鵬聽後一驚:“你說我家臥室那副畫是真品不是贗品?”
威廉無奈道:“蕭,那副畫是克裡斯蒂娜公主最愛的畫作,所以這畫一直留在艾肯霍斯特別墅!”
蕭鵬眨眨眼:“既然是維米爾的真跡你覺得我可能借給‘風車與向日葵’畫廊嗎?那裡老闆也真敢開口,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威廉幹咳兩聲:“他的老闆是威廉,以為自己是荷蘭國王。”
“噗!”蕭鵬噴了:“威廉,你搞毛啊!你讓我參加酒會直接說就行了,至於搞這麼多鬼花樣麼?”
威廉卻道:“事實上明天是克裡斯蒂娜公主的誕辰紀念日,所以才有這個酒會。”
蕭鵬想了一下道:“好吧,那我明天帶著那副畫過去!”
“按我們說定了!”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沃爾特好奇問道:“老闆,你不是說最討厭的就是所謂的‘藝術展’麼?怎麼答應了威廉?”
“主題是紀念克裡斯蒂娜公主。”蕭鵬給出了答案。
“那還真不能不去。”赫迪拉聽後道。
蕭鵬繼續道:“赫迪拉,讓阿爾弗雷德聯系安保公司,把我臥室牆上那副畫送到‘橘子與風車’畫廊,讓卡辛盯著這事兒別出意外,那是維米爾的真跡。”
赫迪拉聽後咋舌道:“原來那是維米爾的畫?這可太值錢了啊!”
荷蘭有很多著名畫家,比如大名鼎鼎的梵高、倫勃朗之類的,和他們比起來,約翰內斯維米爾名氣好像有點兒‘小’,但是事實上維米爾之所以不出名是因為真跡太少,到目前確定的只有35副而且很少在市場上出現。
而這是因為他太年輕了。天妒英才這話還真沒錯,維米爾四十三歲就與世長辭。
維米爾的才能是毋庸置疑的,21歲的時候就加入了代爾夫特畫家公會先後兩次成為工會領導人,但是他的日子卻又過的異常貧困:他一共有十一個孩子要撫養!甚至拿著自己的畫作去麵包房換麵包,是標準的‘越生越窮、越窮越生’……而且他的作品基本都是描繪市民日常生活的風俗畫而且絕大多數都是以家庭婦女生活為主在當時並不受歡迎,所以一直到他死後兩個世紀,人們才 重新認識了這樣一位畫家。
盡管他和梵高一樣也是生時貧困死後出名,但是維米爾的畫作和梵高的畫作還是不太一樣,他的畫作不存在爭議:好就是好。
他的那副《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被稱為‘世界上唯一能和蒙娜麗莎爭寵的女人’,到現在收藏在荷蘭海牙莫瑞泰斯皇家美術館永久不得出境。
維米爾的畫作每一幅都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全部都是精品。
蕭鵬道:“別什麼東西都用錢衡量,這幅畫回頭我也捐給莫瑞泰斯皇家美術館或者幹脆給威廉,商量一下再說吧。”
“什麼?”沃爾特和赫迪拉一起驚呼起來:“老闆,你沒有搞錯吧?”
蕭鵬搖頭道:“沒什麼,這是克裡斯蒂娜公主的最愛,那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女性。而且我和他那麼有淵源,以她的名義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