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克鮑唔聽後直接道:“沒有辦法。她的事情已經判刑並且送進了監獄,就算你去找了範培倫也沒有用,這又不是上訴期可以讓他提出撤訴。我們這邊立法權、執法權是分開的,所以想要抹掉她的罪行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蕭鵬聽後有點兒失望,結果弗蘭克鮑唔繼續說道:“但是讓她從監獄裡出來倒是有辦法,辦法還不止一種。”
“嗯?”蕭鵬看向弗蘭克鮑唔。
弗蘭克道:“蕭,我們現在的聊天內容跟我的身份無關,我完全以你的朋友的身份來跟你說話。”
蕭鵬會意,抬手示意他先別說話,然後把口袋裡的錢包手機等東西都掏出來,沃爾特過來給他拿走去了一邊。
“弗蘭克,你可以說了。”
弗蘭克面帶微笑點了點頭:“有兩種辦法,第一種呢,就是尋找‘職業替身’。”
“職業替身?什麼意思?”蕭鵬不解問道。
弗蘭克解釋道:“這很容易理解,就是找人去監獄裡替她坐牢。”
“hat?”蕭鵬聽後一愣:“這也行?”
弗蘭克攤手:“在荷蘭從上世紀八十年代就有專門幫助被判刑者躲避服刑的公司,盡管這是屬於見不得光的事情,但是以我的工作想要找到這樣的公司並不難。那些受僱者主要承接三四個月那樣的短期處罰,但是隻要價格到位時間長的也可以。蕭,我想對你來說錢不是什麼問題吧?”
蕭鵬瞠目結舌:“這樣的事情也有人做?”
弗蘭克笑道:“人想要掙錢什麼事情不能做?甚至有人還喜歡這種生活,像一些喜歡看書學習卻又不願意被打擾的人或者是想安靜生活心力交瘁的人。”
蕭鵬搖頭道:“還是因為錢吧!這樣的人多麼?”
弗蘭克伸出兩根手指頭:“2。目前荷蘭監獄裡大概有2的關押者是因為替人坐牢的。如果不是費用太貴可能更多人都想要這個服務——畢竟大多數進監獄的都是窮人拿不出這個錢。”
蕭鵬徹底震驚了,難怪弗蘭克剛才說這是‘朋友間的對話’,這內容也太勁爆了!敢情在這邊有錢人犯罪連坐牢都不用?
還是錢到位了,要不然弗蘭克能告訴他這些東西才怪。
“另外一種辦法呢?”蕭鵬問道。
“自然就是‘保外就醫’那一套了。”弗蘭克道:“其實這種方式更加省錢也更容易辦,但是這也有問題,就是耶萊納出來後個人行動會有一定限制。會需要在監管之下度過星期,比如說佩戴電子腳鐐或者採用監護人制度,比如說你給她做擔保的話就需要為她這段時間的行為負責,如果這期間她再出問題你也要承擔一定責任。不過這兩種方法對你來說都不難,你想採用哪種操作方式?”
蕭鵬思考了一下道:“弗蘭克,我現在更想先看一下她瞭解一下她的情況。說實話,這是個很麻煩的事情,牽扯到複雜的家庭問題。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先和她見一面?”
“這事情太好辦了!”弗蘭克笑道:“這時候我們可以回歸友情了:辦這事兒不需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