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蕭鵬皺起眉頭:“誰做的?”
阿爾弗雷德道:“老闆,她們的行為違反了荷蘭管家學校的規定,給我們管家學校的聲譽抹黑,伊芙琳他們已經被荷蘭管家學校除名今後不得以荷蘭管家學校的名義尋找工作。”
蕭鵬有節奏的敲著桌子,突然抬頭道:“阿爾弗雷德,你對你們學校倒是真在乎啊。”
阿爾弗雷德一愣:“蕭先生,何出此言?”
“你說呢?”蕭鵬皺眉道:“你統計過損失麼?”
阿爾弗雷德道:“統計過。柏翠酒莊2011年的雷司令幹紅丟了三瓶,2007年的裡鵬幹紅少了四瓶,雲頂1929威士忌一瓶,麥卡倫1941威士忌一瓶……還有別的酒一共十七瓶。事實上現在瓶子都在,只不過裡面的酒水給做了手腳。”
蕭鵬眉頭緊皺:“該死的,他們要把我在ivex買的酒一網打盡麼?”
ivex是指倫敦國際葡萄酒交易所,那是全球高階葡萄酒的晴雨表,幾乎全球高階葡萄酒成交量75是在那裡進行,蕭鵬在英國的時候從那裡買了一批好酒放在船上,事實上他也不懂葡萄酒也不愛喝葡萄酒,擺在船上就是為了個面子。蕭鵬也是俗人一個,虛榮心人人都有。他買這些酒是為了招待客人的,結果現在這些酒都便宜了那些混賬?
他有些想不明白這些西方姑娘的想法。
你們出去釣凱子我能理解,結果就是出去約p?約p我也能理解,你們還要帶到我的船上偷喝我的好酒?你們這到底是圖啥?
這種感覺就像那些自己欠一屁股債也要去打賞主播追星的人一樣,純屬腦子進水了。
他皺眉看著阿爾弗雷德,他對他的做法很不滿意。偷了我這麼貴重的酒在我的船上我的房間裡胡鬧結果你輕飄飄的一句遣散了就沒事了?
阿爾弗雷德看著蕭鵬的表情急忙道:“蕭先生,你誤會了,我已經代表你向荷蘭管家學校遞交了律師函,希望他們給你一個解釋,同時也向荷蘭法院遞交了材料向她們提出控訴。現在伊芙琳她們也知道自己闖禍了,今天早晨一直在大廳等你,不過我找了酒店方面驅趕了她們同時報警讓警方處理這個事情。現在她們幾人涉嫌盜竊罪已經被大西洋城警方控制起來。”
蕭鵬聽後瞠目結舌:“我去,阿爾弗雷德,你這比我想的還狠啊。”
阿爾弗雷德道:“老闆,我雖然是荷蘭管家學校出來的,但是現在是你的管家,好的管家是隻為僱主服務的……當然,我承認威廉國王確實給了我一些私人任務,但是我對上帝發誓,我絕對不會幹出影響僱主的事情。”
蕭鵬聽後點了點頭:“希望你能做到吧。該死的,不能在大西洋城多待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這喝醉酒的感覺太不好受了!”
阿爾弗雷德道:“蕭先生,事實上我們可能確實要走了。”
“嗯?”蕭鵬看向阿爾弗雷德不解問道:“為什麼?”
阿爾弗雷德道:“今天你睡覺的時候有一個電話找你,打電話的人自稱是德國黑丁根親王沃爾夫岡馮弗裡德裡希的遺孀黑丁根王妃艾瑟弗裡德裡希,她打電話邀請你參加霍亨索倫親王的葬禮!”
“hat?”蕭鵬聽後一驚:“弗裡德裡希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阿爾弗雷德道:“就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