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十八,祝融山武林大會分組賽第二天。
今日要決出六十四強。
曾乙旗也是早早趕到開雲樓看戲。趙大嘴的比賽在第二場,今日肯定要給他助威。何鼓也在參賽名單當中,曾乙旗不敢跟他打招呼,照想像何鼓這樣的長門高手參賽肯定是有原因的,只是曾乙旗也不想去面對罷了!
呂賀回來了。
“你一早出去幹嘛去了?”
“哥可是丐幫長老,自然事情多了。”
“算了吧,殺人無數的長老!”
“曾四,你別總把這句話掛嘴上。昨晚你去哪裡了?”
“我回廟裡睡覺呀!”
“對了,說起這個,你知道九連山的和尚嗎?就晚上住開雲樓,白天去司天神廟禮佛的那些人?”
“知道,他們可是重點關注物件,你發現什麼異常了嗎?”曾乙旗也很緊張,他總感覺這些人是一個問題種子。
“他們在廟裡面做什麼?你不覺得奇怪嗎,即便是苦行僧,也沒有必要一整天待在廟裡面唸經吧!特別是現在這外面這麼熱鬧的情況下?”
“繼續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雷天居然來到了他們身邊。
“雷神捕大駕光臨,真是令小店蓬蓽生輝呀!”朱老闆連忙出來打招呼。
“沒事,我聽他們倆聊一聊,”雷天似乎對曾乙旗他倆的話題很有興趣。
“曾甲賀,潭州丐幫眾,現在是偷偷跑衡州來湊熱鬧的人,”曾乙旗給他們倆做介紹,“衡州第一神捕雷天,也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用管我,你們剛才講到九連山的和尚在廟裡面行為很奇怪是不是?”雷天說,“你叫曾甲賀,你叫曾乙旗,是兄弟嗎?”
“那是。”
“雷大人,你別聽他亂說,我們以前在潭州一起玩。這群和尚白天就在廟裡面唸佛,我有師兄弟在廟裡盯著他們,廟裡面他們的行為非常正常,”曾乙旗希望把話題拉回來。
“他們來這裡多久時間了?”呂賀問。
“聽師兄們說起他們來祝融山也半個月了吧!”
“是不是奇怪?半個月,每天在廟裡坐一天?比苦行僧還苦行呀!”
“甲賀你別亂說,每天坐禪是很正常的。”
“你有師兄弟坐一整天,還連續坐半個月的嗎?”
“還真沒有。”
曾乙旗這麼一說,雷天又在旁聽,呂賀更是來勁了,“我昨晚會了會這帶頭的不悲和尚,這人似乎是古井不波的人。”
“怎麼說。”
“這人好像不喜歡跟人打交道,不喝酒,不吃雞,無表情,定力極高。關鍵是他身上有一股邪氣,似乎是血腥氣。這人一看就不是好人,惡人像。”
“甲賀,神捕在這裡,你說話靠譜一點。”
“不,這位曾甲賀兄弟說話有道理。對於這些人是要想一想辦法處理,”雷天似乎對呂賀很有興趣,“加賀兄弟還有沒有其他發現?”
“暫時就這麼多,我猜他們武功也應該很高。昨天我聽師兄說起九連山,這裡大部分人都是練陰功。”
“陰功是指什麼?”
“陰功就是練功比較邪乎,喜歡與血打交道。聽說有一種功夫叫七出手,就是用的野物來練功。這種功夫可以輕輕鬆鬆把人頭捏碎。很恐怖!”
“這跟一刀把人頭砍掉有什麼不同嗎?”
“蠢,這樣更有恐怖氣氛,可以震懾敵人撒!真不知道你這腦袋有沒有跟上你的身體的長勢?”
“雷某受教了。對了,曾乙旗上次傷勢好了嗎?我看傷的還蠻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