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
“那你要不要試一試呀。”白明毓想讓申似錦感覺走出車顧萊的陰影,但又想到了什麼,立馬否決了自己的話,“不行,我不能再慫恿你去追人了,你等幾天,等我將他的底細都查清楚,你再看看他行不行。”
白明毓動作很快,飛速地就將小顧的底細查清楚了,當天她和申似錦睡在一起,迫不及待地和她說了這件事。
“小錦,這哥們還可以的,有錢,沒談過女朋友,就是人有點單純,俗稱傻。”白明毓說,“人應該不壞的,我就說這些,之後的你自己看。”
申似錦知道白明毓是為她好,她嘆了口氣,“明毓,我現在一點都不想談戀愛,老實說,我現在很恐懼和誰有這種關系。”
白明毓皺了皺眉,“你打算以後一輩子就這樣嗎?”
“嗯。”
她現在很難喜歡上一個人了,對她來說,去愛某一個人無異於自殺,她害怕背叛,害怕欺騙,害怕感情裡出現的任何不真誠。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
申似錦已經沒有了勇氣和熱情去重新喜歡人了,她所有稱為愛情的情感都葬在了五年前裡。
申似錦把她的割掉了,將它種在了貧瘠的荒地上,她不要它開出花來,我要她的感情徹底死亡。
或許窮盡這一生,她也無法再愛上一個人了。
愛一個人就是痛苦,她不想承受了。
白明毓也嘆了口氣,抱住了她,“沒關系,小錦,我是你的朋友,我會永遠在你身邊。”
小顧之後幾天也一直在送申似錦,久而久之,車顧萊便發現了小顧和申似錦的關系。
她內心有一海巨大的浪,看著申似錦和那男人走的很近,海浪幾乎要淹沒了她,她覺得呼吸都開始壓抑了起來。
同時,未知的恐懼包圍了她。
車顧萊害怕申似錦去喜歡別人,她無法接受這點。
申似錦覺得不能這樣了,她決定要和小顧說清楚。
在小顧再次將她送到家裡時,她叫住了小顧,而後從家裡拿出一大袋子的甜點,這是小顧之前說想吃她的甜點,申似錦為了報答他送她回家,特意做的。
“給你。”
小顧接了,開心道“謝謝前輩。”
“小顧。”申似錦說,“以後就不用送我回家了。”
“啊?”小顧垮起一張臉,“為什麼?”
申似錦溫聲“小顧,我知道你對我什麼想法,但我無法回應你。”
小顧慌了,“是我不好嗎?”
“不是。”申似錦很幹脆地說,“是我的原因。”
是她無法再次喜歡一個人了。
而且她還有病,可能會傷害人,她這種人已經不適合跟誰有什麼親密的關繫了,她這一生是註定一個人的。
“小顧,你是個很好的人,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說的是真話。”申似錦安靜又殘忍地說,“但你喜歡我是一件錯誤的事,無論你怎麼做,我都不會有反應。”
小顧表情傷心的很。
“小顧,謝謝你這些天送我回來。”
小顧想繼續掙紮一下,他握著申似錦的肩膀,“前輩,真的沒有任何機會給我嗎?你喜歡什麼樣的人,我可以改的。”
“沒必要,小顧。”申似錦慢慢地開口,“我是個有很多病的病人,喜歡我是沒有意義的。”
小顧不想聽,他還想說什麼,後領子被人攥著,往後一拽,小顧踉踉蹌蹌地往後倒。
“別碰她。”車顧萊語氣冰冷,“她說不喜歡你,你聽不懂人話?”
小顧皺眉,“你是誰啊?”
“跟你有什麼關系?”車顧萊神色淡漠,“她已經拒絕你了,你怎麼還不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