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送回房間裡。”車顧萊不想碰她,把申似錦扔給了小許。
小許接過了申似錦。
“對了。”車顧萊又說,“幫她隨便包紮一下,“以及幫我寫一張紙條放在她房間。”
“寫什麼?”小許問。
車顧萊:“隨便寫點安慰的話。”她唇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讓人感動哭的那種。”
這些天她也差不多知道了申似錦的性格,單純好騙,很容易被感動。
那就讓她對自己感動,給她一種萬事如她願的錯覺,之後再撕破這一切,或許會很有趣吧。
車顧萊漂亮的丹鳳眼冷漠無比,她轉過身,往外面走去。
周恣眼裡只有車顧萊,才懶的理申似錦,見車顧萊走了,便跟上了她。
小許依照車顧萊的話,隨便寫了一句,而後署名。
申似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她先是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哼哼了幾聲,而後才環顧了下四周。
這是她和車顧萊的房間。
車顧萊不在。
或許她已經走了。
房間空蕩蕩。
潮濕的孤獨感襲來,圈住了申似錦,她雙手抱著膝,下巴擱在膝蓋上,神情脫落出茫然的孤獨空洞色彩。
車顧萊遲早會走。
她知道這點。
但真到了這天,申似錦只覺落寞。
她還有話沒來得及跟車顧萊說。
她想問她是不是還恨著她,會不會找她報仇。
以及。
之後她還會記得自己嗎?
申似錦真的很想問問她。
她看向自己的手,破皮的地方已經被包紮了起來,是車顧萊做的嗎?
意識模糊的前一秒,她記得車顧萊牽了她的手,她的手總是溫暖而柔軟,彷彿能融化她冰冷的手心溫度。
這樣一看,她應該是不討厭自己的吧,可為什麼不等自己醒來再走呢?
申似錦鬱悶。
連一句話都沒說就走了。
真冷漠。
申似錦突然捂著嘴咳嗽了起來,她想去喝水,卻冷不丁地看見桌子上有一張紙條。
【我走了,身上的傷自己好好注意,照顧好自己。—— 車顧萊】
短短一句話,申似錦卻抿起唇笑了起來。
眼梢帶著笑意,開心的像個被騙的小孩。
是he哈,我只有短篇會寫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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