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炘也挑眉:“但是吧,爺有能耐,他們不敢騷擾我太久,就得乖乖兒放棄。”
“可你不一樣啊,對不?”
“你這...住這山上,一平平無奇惡臭家暴男。”
“那好多人就看不慣你這種社會的敗類,就想半夜蹲你,往你腦瓜套一大麻袋,給你來頓胖揍。”
“你們這沒監控,又不像我們有360度無死角拍攝,你知道誰打的你?”
“再說就算你知道...你跟爺能比?你有資本跟人家算賬麼?嗯?”
“怎麼樣?汗流浹背了嗎?傻逼。”
後面圍觀的蔣書義和陳良雙雙沉默。
蔣書義愣了好半天,問陳良:“他真的沒有個什麼雙胞胎哥哥嗎?”
“不然就是被鬼上身了?”
“這麼正義...跟以前新聞上那個絕逼不是一個人啊。”
陳良無奈:“你怎麼也講上這麼髒的話了?”
蔣書義:“呵呵呵,就,聽他講還挺爽的。”
“反正節目組也要消音的嘛,一起消,順手的事兒。”
陳良:“... ...”
男人徹底啞口無言,如被驚雷迎頭劈中,臉色由白轉青、由青變紫,最後含糊不清地咒罵幾句話,便轉過身拔腿就跑,
甚至連兒子都沒管。
霍炘也一愣,“誒—”
高叔連忙攔下:“小夥子,別叫他了。”
“讓他走吧。”
“...估計又去找地方喝酒了,希望老天爺保佑,幹脆讓他喝死了再也不要回家才好。”
【祈禱)如此美好的祝願,算我一個。】
【也算我一個。】
【這種a也配有老婆孩子?】
【這種a也配活著?】
南南耷拉著小腦瓜訥訥道:“還,還是不要讓他死了吧。”
“讓他死掉的話,媽媽應該也會很難過的。”
“... ...南南啊,”高叔聽得心情複雜,想了想蹲下身:“先到高叔家裡一起吃晚飯吧。”
“吃完飯張叔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