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是真心的乖寶兒。
真心想讓你做我媳婦兒。
我錢都給你了,你不要也已經在你賬戶上了,你有沒有去確定一下啊?
不然我們先從朋友做起呢。
就是,比如那種單純拉著手睡覺的,好兄弟?
沈確只得硬著頭皮裝睡。
後來霍炘也沒動靜了,他還鬆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少爺是因為憋尿才說不出話的。
有尿就去尿啊,裝什麼嬌滴滴。
還不敢一個人去廁所。
跟人生死時速狂飆車的時候怎麼沒見他怕?
夜黑風高,月亮高高懸在夜空。
霍炘也一邊在農村純天然茅廁嘩啦啦,一邊用氣音朝牆外喊:“沈確,你還在嗎?”
沈確閉目養神中,嗯了一聲。
霍炘也頓頓,“來都來了,要不你也進來噓一個?”
沈確:“... ...沒感覺。”
霍炘也:“你進來,我給你吹個口哨試試?”
沈確:“...我走了,你解決好自己回—”
“別,別別別。”霍炘也匆忙提褲子,火速跑出去,“我錯了。”
“我怕你一會兒想噓,自己一個人出來不安全。”
沈確回都懶得回,轉身就走。
霍炘也原本是潑天大膽,只是晚上尿個尿怎麼可能會怕?
去墳圈子尿他都不怕。
鬧呢?爺純陽之軀。
但在這樣的夜,聽著山林中透出的寂寥與呼嘯之音,便不忍回想起上輩子。
他也是在山中的那個小破屋裡,抱著手機葬身在火海。
那個小破屋是沈確的,可那時候沈確已經不在了。
只剩下他自己,和那個小屋一起,被滾燙的火舌裹挾吞噬。
霍炘也突然覺得更冷,搓了搓赤裸結實的手臂,訥訥道:“沈,沈確,”
“你能不能再等我一會兒?”
“我,我好像又有了... ...”
沈確驀地滯住,一忍再忍還是沒忍住,側身哂笑:“霍炘也,”
“你腎是不是有點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