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伊勾起笑,點點頭,乖順得很。
“你也算因禍得福。”秦蓁把她患上腺體無限期休眠綜合症的事說了,“所以眼下你不用做資訊素清除,α隱性基因也已經消失,從今以後就好好的過日子,別再想那些有的別的。”
岑清伊嗯了一聲,“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嗎?”
秦蓁轉念一想,岑清伊現在大病初癒,不宜情緒大起大落,“等你休息好再說。”
買菜回來的黎韶華得知岑清伊醒來,激動地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出去再買點菜,晚上做點好吃的!”
晚上,蘇吟和蘇羨回來,樂夠嗆。
蘇羨激動地抱住岑清伊,照著臉頰狠狠地親了一大口。
岑清伊嫌棄夠嗆,擦了擦口水,直說需要消毒。
為了慶祝岑清伊醒來,黎韶華做了一桌子菜。
可惜豪華大餐與她無緣,她只能看著別人吃。
蘇羨和蘇吟壞得很,故意邊吃邊誇,岑清伊無奈地搖搖頭,“你們兩個好幼稚。”
這次醒來的岑清伊,脾氣似乎溫順很多,比原來時候少了分傲氣,性子也比原來文穩當,說話跟老幹部似的,一板一眼。
岑清伊當下任務還是需要休養,可惜她閑不住,連日來缺席律所的事務,她實在不放心打給安歌。
安歌聽著她的聲音,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老大,你放心我之前給江醫生打過電話,她說讓我們照顧好律所的所有事,等你主動打電話再找你。”
岑清伊嗯了一聲,“最近辛苦你們了,我過幾天估計就能去上班了。”
秦川和張放搶安歌的手機,和她通話,張放激動地喊,“老大,我現在學習大有進步哦!我已經報名10月份的考試啦!”
生活似乎也不是一團糟,大抵是風水輪流轉,輪到她走黴運了。
岑清伊大概睡飽了,晚上瞪著大眼,睡不著。
三人也挺興奮,圍坐在她身邊,聊起她昏睡時間的部分人和部分事。
比如薛硯秋經常會過來看望她,每次來都陪她聊天。
“薛教授對你可好了。”蘇羨笑呵呵的,“你以後要孝敬她。”
也說起費慧竹和盤托出,廉程成了通緝犯,岑清伊聽得大為驚訝。
“對了,許光偉死了。”蘇吟眺了一眼,岑清伊果然露出錯愕的神色,“誰幹的?”
“不知道啊,還沒查出來。”秦蓁勸道,“你別想這些了,你們兩個也是,別跟她聊這些,怪累的。”
“對了。”秦蓁猛地記起什麼,“小南村的老兩口給你打過一次電話。”
岑清伊的手機重新開機,她給老兩口打電話報平安,至於離婚的的事,她隻字未提。
她也沒避諱任何人,語氣溫和地聊了會,結束通話電話。
她的悲傷,似乎都在睡眠中被消化掉了,此刻看清來冷靜且理智。
彷彿過去深情的人不是她,她也沒有因為離婚而難過。
太陽照常升起,生活還要繼續。
她們不關注案件的日子裡,案件有所進展。
國外的電話打給江楊,如實告知他,“那家人外出旅行回來了。”
江楊派國外的人,花錢撬開了對方的嘴巴,曾經的夜班值班人員,親眼目睹費慧竹縱火,“她給我一筆錢,讓我擔下責任,我成功換了身份出國,也就沒告發她。”
江楊告知江知意,江知意也沒細看,轉發給薛高朋。
薛高朋回複:謝謝,收到,費慧竹關於這部分,二次自首的時候已經說明。
此外,薛高朋還告知江知意,sci期刊已經提供資料證明,新蒲標確實是薛予知研發,且當時所有權屬於博森藥業。
江知意並無太大反應,建議薛高朋直接告訴岑清伊,她無心過問此事。
岑清伊日漸恢複,她提出回家,幾個人觀察她最近狀態還可以,同意她回家,條件是隨時接電話,不能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