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說話,安靜地洗澡,空氣中彌漫的,是長久相伴沉澱下來的溫馨。
回到床上,江知意拱進岑清伊懷裡,她貼近溫暖的肌膚,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
兩顆心髒,奇異的人,江知意撫了撫岑清伊的心口,輕聲說:“寶貝。”
“恩。”
“我愛你。”
“我也愛你。”岑清伊低頭琴穩江知意的眉心,她保持低頭的姿勢,半晌說:“我是因為α基因的問題被特殊對待嗎?”
明明浮出水面那麼多,但似乎只是冰山一角,水下那一部分才是最真實的全部,江知意現在無法確定,“寶貝,答應我,我們尋找過去,只是為了讓你的記憶更完整,不是讓你難過的。”
道理其實都懂,只是一知半解最惱人,岑清伊輕笑地嘆口氣,“本以為她說了,我就會都知道,現在看來,我們都是一知半解,到底誰才是那個知全貌的人呢?”
這感覺像是追了一本長篇小說,伏筆比比皆是,本以為揭開一個謎團就可以,沒想到後面還有更深的謎團。
“終究會有那麼一天,我們都是知情者。”江知意堅信,“我們不急。”
岑清伊嗯一聲,臥室再度安靜。
誰也沒睡著,各懷心思。
岑清伊輕撫江知意的發絲,感慨道:“她也不容易。”
“是。”江知意知道她在說鐘卿意,“所以說,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人活著太累,各種各樣的緣由下,帶上不同的面具,周圍人也被蒙在鼓裡,岑清伊輕聲說:“這感覺不好,我希望我們有事還是要說出來,她這樣隱瞞我,她很辛苦,我也痛苦,隱瞞的意義何在?”
“你當時年紀太小,如果不用極端的方式,你這輩子可能就毀了。”江知意倒是能理解鐘卿意的解決方式,在她也算年輕的時候,失去雙親保護,失去心愛的妹妹,鐘卿意能解決問題,而不是自甘墮落,已經很不錯了。
“恩,那以後我對她好點吧,我就這麼一個家人了。”岑清伊說的可憐巴巴,與別人而言是再尋常不過的港灣,她卻沒有。
江知意心底祈禱,老天爺,千萬別奪走鐘卿意。
那不僅是岑清伊唯一的家人,也是唯一的親情寄託,多年來積澱的親情濃鬱到可以淹沒所有,如今岑清伊終於找到發洩的出口。
一旦失去鐘卿意,對於現在的岑清伊,打擊將會加倍。
路啊,怎麼那麼難,別人的路都是越走越寬。
唯獨岑清伊的路,似乎越走越窄,江知意抱緊岑清伊,聽見她在輕輕嘆氣。
漫漫長夜,與其胡思亂想,不如做點體力活,睡得快。
江知意起身,岑清伊愣了下,“姐姐?”
江知意翻身,尋到她後頸的限體,岑清伊意識到,剛要掙紮,江知意擒住她的腕子按住,穩準狠地舀迫後頸限體。
岑清伊輕橫一聲,“啊。”
反向彪寄成功,江知意輕笑,“寶貝,我想藥。”
岑清伊知道她故意的,配合道:“敢反向彪寄,看我怎麼折騰你。”
“你以為我會那麼乖嗎?”江知意起身要掙紮,岑清伊秦住她的腕子,扯過一旁的襯衫,三兩下將人束副住。
江知意誒呀一聲,“你敢幫我!”她抬腿踹出去,又被岑清伊按住腳踝,她順手將江知意的貼身的小酷酷扯下來,直接把她也饞住。
江知意掙了睜,哭笑不得,“你幹嘛啊?”
失去自由的江知意,像是砧板上的魚,岑清伊扯下手腕的皮筋紮馬尾,雙守順著平坦的小副撫上奧人的雙風,貼在耳邊說:“淦你。”
◎作者有話說:
鐘卿意也挺可憐的是不?
今天晚上會又嘉庚嗎?
會嗎?
——
下章預告:“我也愛你,無論你怎樣,我都愛你。”江知意呼吸亂了,斷斷續續地表白,岑清伊俯身抱住她,溫熱的呼吸打在肌膚上,“姐姐那時候為什麼要去當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