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簡,“……你還會寫稿子?”
“也不算會,只是比老聞同志寫的好點。”
易遲遲很是謙虛,季簡卻翻了個白眼,“你知道不,過分的謙虛是虛偽。”
不等她辯解,“有什麼是你不會的不?”
“那可多了。”
視線落在她手裡的鞋墊上,易遲遲嘆了口氣。“我就不會做鞋。”
“我也不會做衣服。”
旁邊的嫂子聽不下去了,輕聲道,“別說話,認真聽課。”
行的,聽課,雖然犯不著。
於是,兩人耐著性子聽完了時常近一個小時的安全課。
等宣傳人員說散場,前來聽課的嫂子們頓時歡呼一聲,拿著小馬紮就三兩成群的離開。
易遲遲和季簡也顛兒顛兒地各回各家,各忙各的。
時間一晃,到了易遲遲離開的時候。
聞時提前託人買好了票,臨離開的前一晚,聞時抱著她依依不捨。
“媳婦,咱就說真的不能提前隨軍嗎?”
“不能。”
易遲遲拒絕的很堅定,見他一臉不高興,她不是很有誠意安撫,“你放心,回去了我會給你寫信的。”
“見不到人。”
“說的我好像隨軍就能天天見似的。”
一年大半時間都在海上飄,春節都得值班的人真心不能報太大的希望。
聞時被她噎得一口氣差點喘不上來,緩了好一會才長嘆一聲抱怨道,“媳婦,我感覺在你心裡我一點都不重要。”
“誰說的?”
這話易遲遲不愛聽,衣服也不整理了,轉身捧了他的臉湊過去啾啾幾下,“你在我心裡可重要,我都打算好了,等姥爺他們回了京城,我就帶著老孃來找你,到時候我們朝夕相處。”
聞時的關注點與眾不同,下意識壓低聲音道,“你覺得姥爺他們能回去?”
“能。”
不止姥爺他們能回京城,就連高考也會重開。
然而這話不能說,所以,易遲遲捏了捏他的臉,“你這幾年好好搞事業,爭取早日升職,到時候給我做靠山。”
聞時,“……你要幹什麼還需要靠山?”
“我膽小,怕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