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母對他的處理也不滿意,“咋?人媳婦都欺負你媳婦了,你只找男人有個屁用。”
易遲遲,“……”
婆母教育兒子,她一個做兒媳的,還是圍觀不插話的好。
念及此處,她看向聞時。
這位很是誠懇的虛心求教,“那媽你說怎麼辦?我也不能把楊同志揍一頓啊。”
男人之間鬧矛盾了,可以用拳頭解決。
他一個大男人,對戰友媳婦動手不合適,也不佔理。
聞母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娃都要當爹了,咋還是有點缺心眼。
“找婦聯。”
她提醒,“家屬院的女同胞都歸婦聯管,楊秀拿遲遲打比方這事可大可小,端看你想要她落得個什麼樣的教訓,懂?”
聞母思忖片刻,頷首,“我懂了!”
他溫聲叮囑,“媽,遲遲,你們在家,我出去一趟。”
“行!”
聞母松開抓住他胳膊的手,和易遲遲目送他離開。
等人走後,聞母扶著易遲遲回屋,“你睡覺去,別擔心他,能處理好。”
易遲遲嗯了聲,在聞母的強制要求下,回屋躺在床上等聞時回來。
卻不想這一等就是近兩個小時,聞母都扛不住跑去睡了好一會,他終於笑容滿面的回來了。
就是一身的汗臭味。
燻得易遲遲直呼受不了,催促他去洗澡換衣服。
被嫌棄的某人委屈巴巴,“我出門之前才洗過。”
“可你出汗了,燻得慌。”
易遲遲比他更委屈,“你也知道,我現在對氣味敏感,你不把身上的汗味洗洗,我晚上別想睡。”
這話也對。
“那媳婦你等我,我去洗個澡。”
“好,快去快回啊。”
順毛捋習慣的易遲遲,對拿捏聞時有一手,故意表現的依依不捨,一副她離不開他的樣子。
聞時對她的表現滿意極了,渾身雀躍的拿了幹淨衣服跑去洗了個戰鬥澡,渾身清爽的回來抱住人開始講處理結果。
“楊同志寫檢討貼板報上向你道歉,還得下地參加一週的勞動教育,老張和我練了練。”
易遲遲默了默,“你下狠手了?”
“那沒有,就平日的訓練水準。”
知道她的擔心,聞時安撫道,“你放心,我有分寸,這事主要責任在楊同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