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懷叵測。
她絕對不會被他迷惑的!
被他這般赤|裸裸地挑|逗,林初夏再也無法假裝淡定了,她被他困在他和書桌之間,一時動彈不得,只得惱怒地伸手去推他,“你起開!”
卻無法撼動他半分,他猶如一塊磐石似的屹立在她身前。
他俯在她耳邊,愛昧說道:“我不簽字,我隨時可以上你,跟你風|流快活。我要是簽了字,我上你就變成強尖。你說,我會蠢到去簽這個字嗎?”
林初夏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知道蘇霈然這人邪惡。但他對著她說這麼邪惡的話,她除了切齒咬牙,卻拿他毫無辦法。 為了不輸在氣勢上,她只能跟他一樣邪惡地說話:“你簽了字,以後你去外面上哪個女人,那都是你的自由,不會有人幹涉你。但是如果你不簽字的話,你就還是有婦之夫,你去外面風流的話,就會被
千夫所指,被別人指責的口水給淹死。”
“我不會簽字的,我決定了,這輩子就上你一個女人。怎麼樣,我為了你舍棄一大片森林,你感不感動,驚不驚喜?”蘇霈然在林初夏耳邊喁喁私語。
他知道他自己那宛如低音炮的嗓音,好聽到可以去當聲優,撩起來會要人命的。
所以他故意用他動聽的低音,配以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來挑|逗林初夏。
林初夏剛想說,驚喜你個頭,我受到的是驚嚇了好不好?
就在這時,李元驀地推門而入。
然後,李元看見他家老闆,正邪肆張揚地把林初夏壁咚在書桌邊上,林初夏為了避開他家老闆的湊近,身子往後弓著,都快弓成蝦子了。
李元怔了怔,等蘇霈然不悅的目光朝他射來,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撞見了他老闆跟林初夏在調|情,他連忙一邊退出去,一邊說:“對不起!對不起!”
林初夏眼眸一眯,趁機伸手想點蘇淔然的xue道,她知道人體身上有個xue道,只要用拳頭用力一擊,立馬就可以使對方動彈不得,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似的。
只是她的拳頭剛剛出擊,手腕就被蘇霈然握住。
蘇霈然俊眉邪氣一挑,桃花眼看向她,似笑非笑,“出手這麼狠,你要謀殺親夫啊?”
他一手握著林初夏的手,一手勾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從書桌上勾回來,以揶揄的口吻說:“身子弓成那樣,你的腰不累嗎?”
林初夏身子被他猛地一勾,撞向他的懷裡,同時感覺到他抵在她身上那不可描述的地方益發囂張了。
林初夏被他禁錮在懷裡動彈不得,只得怒視著他,忍不住原形畢露,再也沒有耐心跟他周旋,“你快點給我簽字!” “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一點都學不會向人低頭示弱。不過,我真的就喜歡看你炸毛的樣子,比那些千依百順的女人有意思多了。”蘇霈然貪戀的目光,一寸一寸地在她臉上睃巡,彷彿一輩子都看不夠
。
“你這個惡心的死男人,我不要你喜歡!你放開我!”林初夏一旦原形畢露,想再裝溫柔也不可能了。
蘇霈然低頭要吻她,林初夏的頭側到一邊去避開他的唇,她一邊躲一邊嫌惡說:“蘇霈然,你這樣強迫別人有意思嗎?” 聽到她這句話,蘇霈然動作驀地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