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萍的盛贊使他放了心,並且與有榮蔫。
大眼妹聽見蘇烈那話,驚詫得說不出來話,同時內心一點點涼透。
蘇烈可是她心中的男神。
沒想到何芝芝只來一天,就把她男神的魂給勾走了。
眼睜睜地看著蘇烈摟著何芝芝走進電梯。
大眼妹這會兒心疼得無以複加。
走出集團大廈。
何芝芝連忙避開蘇烈搭在她肩頭上的手,向他鞠了個躬,“謝謝蘇經理信任!”
剛才大眼妹對她不依不饒時,她一點不緊張不害怕,但是當蘇烈的手搭在她肩上時,她卻緊張了害怕了。
她心跳如擂鼓,彷彿分分鐘要跳出胸膛。
她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的人生彷彿要開始失控。
她不喜歡這種失控的局面。
怦然心動,緊接而來的,就該是心亂如麻了。
所以何芝芝覺得,雖然蘇烈很好很好,但他很遙遠,就像天邊的星辰,是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她遠遠看著就好,如果與這種豪門貴公子扯上關系。
她這一生恐怕會過得很心碎。
“我要回去了。”何芝芝轉身就走。
蘇烈卻一把扣住她的胳膊,“這個時候是上下班高峰,公交車人滿為患,計程車也很難攔到,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蘇烈本是一番好心。
何芝芝的反應,卻跟觸電似的,她連連擺手,“不用了,我不怕擠的,我都習慣了擠公交車了。”
一趟車只要兩塊錢,真是便宜到爆。
蘇烈卻拉起她的手,“走吧,別磨嘰了,我還沒吃晚飯,你順便跟我去吃飯吧。”
何芝芝一聽,又是連連擺手,“我不去,不去!”
她那受驚嚇的神情,彷彿跟他吃頓晚飯是去赴刑場一樣。
蘇烈撇了撇嘴角,有些不高興,“不會吧,我幫你找工作,你連請我吃頓飯都不肯嗎?”
何芝芝一隻手緊緊捏著她的包,內心哀嘆:“蒼天啊大地啊,蘇三少爺不會真想讓我請他吃飯他吧?”
他給她提供了兼職,她請他吃飯以表示感謝他。
這本來是禮尚往來的基本禮儀。
但何芝芝她請不起來啊,她的包包裡,現在只剩下一張五元的紙鈔,以及兩個一元的硬幣。
真是窮得叮當響。
那張五元的紙鈔,她原打算去沙縣吃一籠餃子的,而兩個硬幣,她是準備搭車用的。
結果碰到蘇烈,她一下子就窘迫了。
這七塊錢,能請他吃什麼?
去沙縣吃一碗帶葷的面,是八塊錢。
她很沮喪,即使有心想請,可她連最便宜的大眾化的沙縣都請不起。
窮人也有自尊心,並且窮人的自尊心往往更強烈。
窮就彷彿是一塊傷疤,被人揭開一次就會痛一次。 何芝芝咬了下唇,望著眼前俊逸非凡的豪門貴公子,壓力山大又誠懇地說:“蘇經理,我下次再請你吃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