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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世傑不耐煩推開那女的,“誰知道你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上床懷了孕,完了想賴在我身上?”
那女的大概沒想到莊世傑會這麼狠,否認孩子是他的也就罷了,還侮辱她的人格。
她頓時哭得涕淚滂沱,好不悽楚,搖著頭說:“我沒有跟別的男人上過床,我只跟傑少你上過床,所以孩子真的是你的!”
莊世傑從鼻子裡冷哼一聲,“說得你自己像個貞潔烈婦一樣,你這麼輕易就跟我上床,一定也很輕易就跟別的男人上床。”
那女的一直哭,痛的說不出話來的樣子,顛來倒去只有一句話:“傑少,孩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你別拋棄我!”
林初夏看得鬱悶,莫名其妙有些心塞。
“那男的看上去儀表堂堂,他怎麼能這樣!搞大女人的肚子還不承認!真是渣到了極致!”何芝芝憤憤地嘀咕了一句。
林初夏同意何芝芝說的。
她見過莊世傑幾次,知道這也是個花心風流的富家子弟,但沒想到他能渣成這樣,真是讓人發指。
蒙飛坐在駕駛座上,一臉習以為常,他譏諷說:“這女的也真好笑,傑少風流成性,和他上過床的女人多了去,要是個個都像她那樣哭著喊著要傑少負責,傑少哪裡忙得過來?”
“既然不想負責,當初為什麼要招惹人家姑娘?”林初夏很反感那些玩弄女性感情,最後又始亂終棄的富家公子。
“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的。”蒙飛說。
他是男的,自然要替男人辯護。那語氣,好像一出意外,全是女人犯賤似的。
林初夏又瞥向莊世傑和那個女的。
那女忽然“噗通”一聲給莊世傑跪下了,她始終扯住莊世傑的衣襟不放手,“傑少,我這麼愛你,求你不要拋棄我!沒有你我會死的!”
為了愛情,那女的卑微到泥土裡去了。
莊世傑卻好似高高在上的帝王,無情地睥睨著跪在他腳下的女人,眼中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他拿出支票,寫下一串數字,接著扔在那女人身上,“一萬塊打胎費你拿去,不管你懷的是誰的孩子,權當我資助你的!現在你給我放手!”
可那女的死也不肯放手。
莊世傑忍無可忍,抬起一腳朝那女的心窩用力踹去,一下子把那女的踹倒在地。
那女的大概被踹痛了,捂著心口處一臉痛若狀。
女人抬頭,看見莊世傑就要離開,她目光驀地變得無助怨恨。
她掙紮著站起來,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鋒利的刀子。
“莊世傑你給我站住!”那女人喊道。
莊世傑已經給過支票了,要說負責,他覺得他那張支票也算是對她負責了,因此他這會兒,頭也不回地往蘇霈然的別墅大門走去。
那女人悽楚說道:“莊世傑,我肚子裡的孩子真是你的,既然你懷疑我,不肯承認這孩子,那我現在惟有死給你看了。”
那女的說著話,把刀子架在自己脖子的動脈處。
莊世傑頓住腳步,皺著眉回頭看了一下。
這時,從別墅裡跑出來一個穿著大紅色外套的女郎。
那紅衣女郎跑到莊世傑身邊,親熱地挽著莊世傑的手,說話嗲聲嗲氣的,“傑少,你說要解決一個討厭的女人,怎麼解決了這麼長時間啊,人家一個人在裡頭無聊死了!”
這紅衣女郎一看就是莊世傑的新女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