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德芳從那香案之前的陷阱之中跳了出來,當時大怒,叫道,
“覺善禿驢,今日不送你歸西,料你不知蔣爺的厲害。”
蔣德芳說完就在這大殿之中尋找那覺善和尚,轉了一圈,沒有找到。又跳到寺院的前院中,四處看了一看,也沒有覺善的影子,而後又跳回正殿,飛起一腳向那佛像的肚子踹去,“啪啦”,那佛像被踹的扁下去一塊,出現一個腳印的形狀,蔣德芳復又踢上一腳,佛肚之上的金色開始掉落下來,裡面露出了泥胎的材質。
蔣德芳一見這佛肚上露出泥胎,怒氣陡生,便心知這佛肚之內不可能有什麼暗道,轉而再次飛身跳起,向那佛頭踢去,“咣噹”,那佛頭隨即滾落下來,從那斷裂的茬口看去,也是泥胎所塑。蔣德芳怒氣未消,隨即運起遊魂術,跳出大門,慢寺院開始尋找覺善。楊彩月與這蔣德芳剛剛認識不久,也不知他的脾氣,只是默不作聲在後面跟著,不敢多言。
蔣德芳在寺內竄來竄去,看到那寺院後面的一排屋子還亮著燈,裡邊傳來吵鬧的聲音,便倏地踢開屋門走了進去。只見那屋裡五個和尚正圍著一張桌子賭錢,吆喝不止,一見這蔣德芳闖了進來,眾人皆驚,其中一人問道,
“你是什麼人?怎敢闖入我無塵寺!”
蔣德芳目光如刀,說了句,
“接引往生,前往正西黃泉黑路,我是送你們超生之人!”
說著將手中摺扇開啟,那摺扇上沿閃過一道銀色寒光,隨即被蔣德芳擲了出去,只見那摺扇帶著那道寒光快速在這眾和尚的脖頸之處旋轉了一週,隨即又飛了回來,被蔣德芳接在手中,那摺扇上沿仍是光亮如新,絲毫不沾血汙。蔣德芳收起摺扇,隨即從屋內走了出來。
蔣德芳從屋裡走出,正碰到欲進屋的楊彩月,對其說道,
“彩月,不用進去了,裡邊沒什麼人!”
人已經死了,當然不能稱之為“人”了,蔣德芳不讓楊彩月進去,是怕楊彩月看到一屋子死人受驚。
蔣德芳持著摺扇站在後院之中,心說,
“不對,剛才下手有些著急,還沒有問出那暗室所在何處,這該如何是好!”
又回身問那楊彩月,
“彩月,你可知道關你的那間暗室到底位於何處,此時這寺內已經無人可問了!”
楊彩月當日是被迷昏之後送到那暗室的,具體位置也不知道,此時想了一想,對蔣德芳說道,
“蔣大哥,還有一個和尚能告訴我們,就是剛才被我打暈的那個和尚,此時應該還是躺在那裡。”
“哦?快帶我去找,一定要問出這暗室所在,看看裡面有沒有女子被藏匿在內了。”
楊彩月帶著蔣德芳找到那被自己打暈的和尚,蔣德芳拍了那和尚幾下臉,將其拍醒,那和尚一見二人,自是驚叫求饒,蔣德芳問道,
“你可知這無塵寺中的暗室在哪?就是關押那些女子的暗室?”
那和尚眼睛轉了幾圈,剛想胡編幾句矇騙過去,蔣德芳抓住這和尚的衣襟,腳下用力,“嗖”地飛至剛才那幾個和尚賭錢的屋子,將這和尚扔了進去,那和尚頓時發出一聲驚叫,而後又被蔣德芳帶了出來,對其說道,
“你那覺善方丈,已經被我打得不知跑到何處去了,稍後我必定會繼續找他,不宰了此人難消我恨。那暗室到底位於何處?你要說不知,我立刻送你去見你的師兄弟們!”
那和尚一見滿屋的死人,此時哪裡還敢撒謊,連忙帶著二人向他齋堂走去,走進齋堂裡邊的廚房,只見裡邊擺了兩口大鍋,這和尚將其中一口鍋的鍋蓋掀開,又將這鐵鍋搬出,裡面露出了一條漆黑的樓道。蔣德芳看下望了望,覺得應該沒錯,便對那和尚說道,點個燈籠,下去看看。
三人由那和尚帶頭,陸續進入這密道之中,那密道蜿蜒曲折,有些陡峭,也不知道通到哪裡。三人小心翼翼地走了下去,直到下到底層方才豁然開朗。下面這個大廳比較寬敞,看大小容納十幾人也不會覺得擁擠,蔣德芳又問道,
“是否還有女子藏在這裡?”
那和尚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