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沒感覺出來啊,國木田君對我只是比較有禮貌而已,屬於正常的男女交流範圍內。
“是啊,因為雪紀簡直是他理想的結婚物件。”
太宰治詳細描述了國木田君有一本名叫“理想”的本子,裡面寫滿了他對未來的計劃,連對未來的妻子都有詳細的描述。
“雪紀你的各方面都踩在國木田君的心坎上了。”太宰治又強調了一遍。
我覺得無所謂,“我這麼優秀,成為別人的理想型是很正常的事吧。”
這才哪到哪,當年多少人號稱我是他們的夢中情人呢。
反倒是你太宰治,看不出來你還有ntr自己的愛好。
太宰治不說話了,他突然走地飛快,超出我許多,風一般地卷進了庵堂。
“太宰,太宰。”
莫名其妙發什麼顛,我追著太宰治跑進庵堂。
……人呢。
太宰治人去哪了。
空蕩蕩的庵堂裡只回蕩著我一個人的聲音。
莫非我或者太宰治到了一個不存在的空間?我飛快地冷靜下來。
手電筒胡亂地四處亂照,這座空置多年的庵堂裡放置了許多佛像。或坐或臥的佛陀拈花一笑,上半張臉是審視,下半張臉是慈悲,彩漆從他們的面板上剝落,露出泥土的原貌。
我沒有不可直視佛像的忌諱,用手電筒的光一個個掃過去,力圖找出詭異的地方。
所有的詭計、機器、密室,都有一個“眼”,只要找到了這個“眼”,問題迎刃而解。
林洞庵的內部不像進口那麼狹小,我手電筒往前照一照,竟然黑得深不見底。
確認面前的這些佛像沒有異常後,我大著膽子向裡面走去。
從無數的佛像中走過是一件很考驗膽量的事,我默誦著《大悲咒》小心不碰到地上的佛像。多虧了上輩子為了靜心手抄了許多經書,如今還能背出好多來。
馬上就要穿過這間擺滿佛像的房間,向更深的地方去了,我心裡一下輕鬆了不少,手電筒胡亂照了幾下,正要略過兩側的佛像匆匆離開,我的腦袋突然炸開了似的,停住了腳步。
不對!
剛才在我右手邊的佛像,他的手不該拿著寶塔!
這裡的每個佛像,他們的手上原本都空無一物。
我僵硬地轉過身子,手電筒冷調慘白的光線下一尊尊佛像如同鬼魅般淫邪。
佛依然捧著寶塔,慈祥地笑著。
不能跑,要鎮靜。
我手掌一翻正要擺起攻擊的架勢,那尊寶塔卻突然變大,此時我已經來不及躲了,寶塔直接將我壓在了塔下。
失去意識前的那一刻,我腦海中最後的念頭是:
這回寫小說有素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