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自開口,把事情經過說了個清清楚楚。
皇甫慶聽了,在龍案後是來回踱步,“都是朕的弟弟,你殺了二弟,朕該怎麼處置你?難不成砍了你的腦袋給二弟陪葬?”
鄔罡正跪了下來,“皇上息怒……”
“這讓朕怎麼息怒?”皇甫慶停住了腳步,看向皇甫熠,“四弟,你覺得朕該怎麼處置三弟好?”
“但憑皇兄做主。”皇甫熠懶得看這三人演戲,“聿王府也沒個正經主子,二哥的喪事還要辦,臣弟去照看一二。”
皇甫慶嘆了口氣,“哎,你去照應,朕也放心些,所需用度就從朕的私庫出,也算是朕這個做兄長的盡一份心。”
“臣弟遵旨。”皇甫熠一扭身,離開了大殿。
等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大殿門口,皇甫慶臉上的神情變了,看起來還有些開心。
他的對頭死了,心情能不好嗎?
就是三弟處理起來有些麻煩。
“都起來吧,這裡也沒有外人。”
“是……”鄔罡正站了起來。
皇甫嶸沒敢起身,腦袋耷拉著,“臣弟但憑皇兄處置。”
“你殺了皇甫聿,朕不處置你也說不過去。”
皇甫嶸慌了,“皇兄不會要殺了臣弟吧?”
皇甫慶瞪了他一眼,“你說呢?”
鄔罡正提議道,“皇上,不如打嶸王幾板子,然後幽禁於王府,先堵住朝臣們的嘴,等這事兒過去了,再把人放出來。”
“這倒是個好主意,就是以什麼理由放三弟出來呢?”
“慕容顥來南詔求援,屆時派嶸王帶兵前往,戴罪立功。”
皇甫慶樂了,“就聽鄔愛卿的。”
皇甫嶸提著的心落了地,“這麼說,臣弟不用死了?”
“三弟,你可以不死,但這板子得挨一頓,怎麼也得見血。”
“皇兄儘管打,臣弟皮糙肉厚,用不了幾日就養好了。”
皇甫慶喚來殿前侍衛,把人帶下去打板子了。
此時,殿中只有他與鄔罡正二人。
皇甫慶招了招手,鄔罡正走到近前。
他放低了聲音,“皇上是不是想問有沒有太上皇的訊息?”
“嗯……”皇甫慶滿眼的擔心,“父皇沒有按照約定的時日送訊息回來,朕有些不放心。”
鄔罡正寬慰道,“太上皇身在大夏掌控全域性,或許被什麼事絆住了腳,回頭微臣派人去一趟大夏尋尋。”
“只能這麼辦了。”
父皇行蹤不定,皇甫慶沒報什麼希望,“夜裡劫持你的人找到了嗎?”
鄔罡正搖頭,“都好幾個月了,往哪兒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