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璃讚歎道,“不愧是南詔先皇,就是不一樣,是不是,季伯遠?”
她把視線從皇甫覓的身上挪向了季伯遠。
季伯遠聽了止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他嚥了口唾沫,“你想幹什麼?”
妘璃笑了笑,可這笑看在季伯遠的眼中就好像死神在向他招手。
謝君恆問,“妘丫頭,幽冥之毒可夠用?”
妘璃回道,“夠是夠用,就是臣女答應了容王,等他回京後,讓他親自給謝璟瑞喂下幽冥之毒。”
謝君恆嘆了聲,“哎,璟容這些年過得也不容易,就依你所言,等他回京再做處置。”
謝璟默提議,“父皇,二哥回京前,不如先讓季伯遠和謝璟瑞住在一起,也好讓他們父子團聚。”
“好!”謝君恆吩咐道,“小衛子,開殿門,讓影衛把這二人帶去他們該去的地方。”
衛敬賢一弓腰,“奴才遵旨。”
皇甫覓和季伯遠被影衛帶走了。
謝璟默和妘璃出宮了。
他們沒有回秋府,而是先去了輔國將軍府。
正廳中,唐姝看著老頭子託妘神醫帶回來的家書,一直懸著的心落了地。
“多謝殿下,妘神醫,臣婦也算是安心了。”
謝璟默見正廳中沒有其他人,直接開口“裴老夫人,淑妃的死因,裴老將軍已經知道了。”
唐姝紅了雙眼,“老頭子他,受得住嗎?”
“老夫人放心,裴老將軍沒事,再過兩個月也差不多能回來了。”
唐姝抹了抹淚,“多謝殿下。”
皇宮,清心殿。
謝君恆突然想起個事兒,“小衛子,璟默和妘丫頭來的時候,朕跟他們說南燕使臣的事了嗎?”
衛敬賢想了想,“好像沒有。”
“朕都說了不插手,也不知南燕使臣還賴在這裡幹什麼?”
衛敬賢也想不明白,“他們賴著不走,皇上也不好直接趕人。”
謝君恆琢磨著,“這麼多人賴在驛館白吃白喝的,也不少銀子呢。”
“可不是……”
“等明日妘丫頭進宮,提醒朕跟她說說,她主意多。”
“是,奴才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