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神宮?這名稱還真有意思,許師兄,你說這試煉碑怎麼會知曉這麼多遠古時代的東西?”一個看起來俏皮可人的翠衣女子挽著一個白臉小生樣的俊俏公子一副很是親熱的模樣。
原本那男子就是一臉無奈的樣子,手臂更是不敢動彈一絲一毫,但聽到翠衣女子的話時,卻是微微的一笑,而後淡然的說道:“試煉碑乃是這片天地法則給予每個宗門的道運之物。只要是新建立的宗門,不論大小,只要經過公開的祭祀天地道運,天地法則就會降臨此宗門,並賜下一塊三丈巨碑,這就是試煉碑的來歷。”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看了看有些恍然的翠衣女子而後他又自顧自的說道:“不管是新出現的試煉聖地,還是之前已經存在的試煉聖地,在試煉碑之上都會一一顯示,並提示出能夠進入的修為等級,若是能夠在試煉中參悟出些許道意的話,那麼今後步入大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大道嗎?翠衣女子聽後,並沒透露出絲毫的喜悅,眼神反而顯得有些落寞,不知是想起了什麼,此時她的腦海中突兀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是一位身著青衣的長髮男子,那俊俏的面容之上竟然有著一道淡淡的鞭痕,月光之下的她回首望去,依舊在那兒柔情似水的人兒卻已漸漸的淡去。
待她緩過神時,那身旁的許師兄彷彿知道了她的念想一般,臉上並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靜靜的看著她,直到她回過神了,這才有些擔心的說道:“蓮兒師妹,你這是在想蕭兄弟了吧!蕭兄弟這人我看得出來,這傢伙絕對不是一般人,他現在肯定還活著,可能用不了多久,你們就能相聚了也說不定的。”
原來這翠衣女子正是那蕭憶青十年未見的妻子王蓮兒,而那位安慰她的公子卻是天鳳山脈中與蕭憶青並肩作戰的許褚。
王蓮兒嘆了口氣微微的搖了搖頭,這才說道:“許大哥,我知道你這是在安慰我,若不是我在真極門還有些身份地位,還真會被人給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可能剩下,沒想到真極門也只是表面上的那等風光,若不是青哥給我做了個隱匿樣貌的法器,恐怕現在我已經死了。”
許褚聽後是一陣的苦笑,腦海中不由得想到當時一個醜女來化雨門求見他的事,真可謂是世事難料,他也沒想到身為頂級門派的真極門還會有以勢壓人,還強行將蕭兄弟的妻子給關押起來的某長老的弟子。
他知道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世界,有實力就可以做任何事,就算滅了一個宗門都沒人敢說什麼,更別說是一個宗門長老的親傳弟子看上王蓮兒了,這在別人看來天經地義的事,但王蓮兒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不說她已經其蕭憶青的妻子,就算不是,她也絕不會輕易就答應那些人的要求的,因為她王蓮兒也是一個要強的女人,她絕不會是為了生存而出賣肉體的女人。
再說她對蕭憶青還是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那長老的弟子在她看來連蕭憶青的萬分之一都不如,更不可能會喜歡他了,所以王蓮兒堅決不同意與那人結為道侶,這就間接惹怒了那長老,長老在軟言惡語威逼之下,也沒嚇著王蓮兒,而後那長老索性將王蓮兒給綁了起來,直接送到了弟子的住處。
王蓮兒原以為只要拒絕就不會有事,畢竟她也是其中一位長老的弟子,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的師傅在她被綁之後卻並沒有向那位長老要回她,反而過來告訴她要識時務,並接連勸說了好幾日,見蓮兒到最後甚至不再理他,她師傅也就狠狠的罵了幾句賤人,就氣的拂袖而去。
也虧的那長老弟子不喜用強,見王蓮兒那麼掘強,心裡反而是越發的喜歡,不得不說他也不算是個太過於奸惡的人,最起碼蓮兒對此還是有些感激的。
直到半個月之後的某一天,那些長老似乎有什麼事一般一個個都出去了,當然那弟子的師傅也是給他弟子傳了個資訊就走了。
這個絕佳的機會,王蓮兒哪會這般輕易的放過,於是在她睿智的言語攻勢之下,那人竟真聽信了她會委屈求全的言語,給她鬆開了緊身索。
當然王蓮兒雖然知道她的話可能是起到作用了,但她知道,這人雖然解開了她的緊身索,但也絕對不怕她跑掉,因為那個長老絕對會給他弟子安排好了再次留下她的後手。
這幾日她在房內也不是一無所獲的,起碼她發現了好幾處被特殊手段隱匿的陣法,她知道必須得讓他沒有機會丟出陣盤,她才有可能逃出這裡。
所以蓮兒咬了咬牙,羞紅著臉假裝勉強答應了此事,等那弟子將其解開之後,讓她也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那緊身索一解開,不知道怎麼回事,那空間一陣激盪,一層薄薄的膜從四周突兀的出現在王蓮兒的眼前。
蓮兒在真極門資質逆天,藏經閣中各種各樣的雜學都不漏分毫,全都都被她看了一遍又一遍,陣法之道雖然繁雜深奧,但以她的聰慧,卻再也不是當初那剛來此地的青澀少女了。
她立馬就想到了剛才激發那陣法的正是那捆綁她的緊身索,如果讓陣法四面合攏,就以她現在的修為恐怕是幾年也破不開這個陣法,到時候她也就再也沒有逃出去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