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林看了眼外邊,然後繼續說道:“那土匪虎八爺不是說了嗎?等成就了我們後,就利用我的關係得到好處,假若不放了你們,我是絕不會同意他的要求的。”
那愁眉苦臉的紫凝如今卻絲毫沒有想出半點辦法來應付此事,只得苦笑的點了點頭算是隻能這樣了,也算是認命了。
馬車在路上咕嚕咕嚕的行駛,車上的幾個人也是沒精打采的坐著,似乎話都說盡了,這兩人後來誰也沒說話,一時間便沒了動靜。
而在外邊,幾個土匪說說笑笑的,時不時的看了馬車一眼,然後壓低了聲音說了些什麼,竟惹得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正說著不遠處一個黑點朝著眾人正極速放大,隨即馬蹄聲也是聲大如雷,其上一抹青影顯得有些俠義風範。
“大,大哥,這次真來人了。”那個瘦皮骨指著那迎面而來的那壯大的馬匹,這說話聲音有些發怵。
“慌什麼,沒準只是路過,要是真不識好歹,我這不還有殺手鐧?”說著指了指背後那位看不清面孔的黑袍人。
那瘦皮骨在看到黑袍人的時候,彷彿找到了依靠一般,原本慌張的神色竟霎那間消失的一乾二淨,滿臉邪笑的看著那已不足十丈的身影。
而那馬車裡的丫鬟紫凝卻是被這馬蹄聲給驚的一個哆嗦直接清醒了過來。
她邊上的楊林聽到那震耳馬蹄聲也是一驚,心裡暗道不妙,卻發現一邊的紫凝眼神中卻是神采奕奕,隨即他趕忙將那假裝綁結實的繩索中輕易的掙脫了開來,一隻大手伸了過去想捂住紫凝的嘴巴,卻已經來不及了。
“救命,救命啊……”這紫凝剛說了兩句,就被一隻大手給捂住了嘴吧,她眼睛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直瞪瞪的看著那隻大手的主人,正是之前那許諾於她的楊林。
“嗚……嗚……”那紫凝想用甩頭開解脫他的手掌,卻是絲毫的作用都沒有,眼中的淚光恨恨的看著楊林,恨不得一口就要咬死他的那副神情。
那楊林淫邪的眼神看了看紫凝,在其嗚嗚聲中更是陰笑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一隻手掐著她的脖子,讓她一時間竟喘不過氣來。
然後輕聲的在其耳邊說道:“知道了又如何?信不信我現在就掐死你,你若是不配合我,我就讓這虎坐山上上下下三百餘人都玩你一遍,看你還能否安好?”
這句話聽得紫凝是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的恐慌,連連搖頭,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那楊林見到此景是滿意的陰笑了下,俯下身強吻了她顫抖的嘴,在一陣猛烈的吸允之後。他鬆開了手,紫凝也粗喘著氣,竟沒有敢說話,也不敢再看他,心跳猶如脫兔一般,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然後楊林像是沒事人一般靠在馬車壁上細聽外邊的動靜。
那青衣人在接近後速度迅速放慢,最後竟慢騰騰走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這群打扮怪異的土匪們。
土匪們都是直勾勾的盯著他,也不說一句話,只顧自己趕路。
“你們這身打扮倒是奇怪,與這精緻的馬車倒是有些格格不入,先前我似聽到一聲呼救,恐怕就是馬車裡的姑娘在求救吧!”這人正是千里迢迢從寧城趕來的蕭憶青了,他看了看那車上某處的一絲血跡,嘴角微微上揚,進一步的肯定了自己的所想。
那在前面的領頭的虎八爺,此時卻是將隊伍停了下來,馬匹噠噠噠的行至了蕭憶青的對面,那蠟黃的臉猶如擰麻花一般扭曲了起來。
“你這廝,休要多管閒事,信不信我虎八爺今日就讓你命喪於此?”那虎八爺聲音猶如虎嘯龍吟一般,將路邊的樹葉都震的沙沙作響。
蕭憶青對此自然是沒有一絲感覺的了,依舊是嘴角微笑的看著那有些震驚的虎八爺。
“原來你叫做虎八爺,內功倒是還不錯,可惜今日遇見了我,也算你們倒黴了。”蕭憶青說著從馬上飛了起來,其腳尖用力一踏馬背。
隨著“嘭”的一聲,只見那馬四腳在地上亂舞,險些在蕭憶青的重踢下側翻,驚的眾人是節節後退。
蕭憶青大喝一聲,一柄長劍在其手中憑空出現,二話不說就朝著那虎八爺的面門襲去。
虎八爺見此愣是一驚,卻想也不想的拔出大刀就輕身一躍,一把九環大刀愣是給他掄圓了,朝著蕭憶青大力劈砍而去。
兩人雙兵交接,隨著“當”的一聲悶響,蕭憶青當即轉身使出一記風花雪月將手中寶劍是使得是呼呼作響,而那虎八爺那顫抖的手卻只來得及橫刀一擋,“嘭”的一聲,那虎八爺便猶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好幾丈的距離直挺挺的砸在了地上,整個人就猶如重傷了一般口吐鮮血面色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