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剛尷尬的笑了笑,“咱們先回家,先回家再說。”
王朝剛便給蕭憶青二人配了一匹馬匹,便與王家等人浩浩蕩蕩的回到了王家。
……
王家府,一間偌大的客廳內,王朝剛同蕭憶青坐在主位,下面還坐著幾位王家的長輩,蓮兒與王家獨子王剛則坐在最後。
看著在座的眾人,王朝剛微微的一笑說道:“這位便是蕭憶青,蕭賢侄……”還未等其話說完,一句突兀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
“這位不是曾經私闖我王家府的賊人麼?父親還曾經揚言要殺之而後快。”那說話之人正是那王家獨子王剛,這句話一出口,氣的蓮兒差點要上前打人。
王朝剛頓時臉色也變得很不好看,看著自己這個不肖孩兒,真的恨不得現在就掐死他。
“你這不學無術的逆子,若不是你體內有點神脈,老子早就將你踢出門外。”王朝陽聽王剛如此說,真是氣的破口大罵。
那王剛先是一愣,神色中是露出一臉的不可思議之色,像是從來都不認識父親一般。
他原本仗著體內有土屬性的神脈,就在家中地位水漲船高,有時候連父親在他面前都得低頭。
加上趙神師的蠱惑之言,父親才將希望都寄託在他身上,希望王家能出一位厲害的神師,還不惜忍痛將蓮兒許配給上官雲飛,以獲取那神劍宗外門弟子的優先權。
可惜世事難料,那一晚將這個美夢徹底的擊碎了。
蕭憶青的二叔以一劍之威將三位看起來強大無匹神師給瞬間滅殺,這就直接導致了他的兒子成為神師的途徑就此消失了。
再加上蕭憶青等人將夫人和蓮兒一併拐走,這令王朝剛是氣憤至極,誓死要將蕭憶青千刀萬剮。
王家獨子雖然在趙神師死後氣焰消退了不少,但還是顯得有些目中無人,令王家的一些人敢怒不敢言。
如今蕭憶青在場,他這兒子也這般不識相的胡言亂語,可真得把他的怒火給逼出來了。
只見那王剛,拳頭握的緊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蕭憶青與父親,怒吼道:“這賊人斷我後路,父親你這是在幫誰?我才是你兒子,他不是。”
王朝剛哪會這般讓他放肆:“你這逆子給我閉嘴,這位蕭憶青,蕭神師是我王家未來的女婿,你說我幫誰?”
那王剛聽後眼裡露出了一絲慌亂,但並不相信蕭憶青是神師。
“他不是神師,父親可不要被他騙了,神師哪裡是他這般模樣的。”王剛很自信不會認錯,因為他體內的那一絲絲神力對其並沒有絲毫的感應。
“這乃是我親眼所見,豈會有錯?”王朝剛露出了一臉肯定之色。
“既是神師,那我那一絲神力為何沒有感應?”王剛自然不會相信父親說的。
突然,王朝剛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
……
之前在南街興隆客棧內,他問蕭憶青“你,你,你是神脈修煉者?”
蕭憶青一臉認真的回道:“我若說不是難道你會相信嗎?”
……
一想起這茬,好像就和王剛說的如出一轍,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是神脈修煉者。
那他不是神脈修煉者,難道是魔脈傳承者?
這似乎也不像,難道是新的一種修煉體系?他不由得這樣想到,突然他又想起了那一天那天空之上令人窒息的一幕,三具冰冷的強者屍體,一聲不吭就像一坨爛泥一樣摔在地上,天空之上那一劍之下一道巨大的裂縫蔓延數萬萬里,這莫非就是那一種修煉體系所擁有的強大實力。
一想到這,他的呼吸都幾乎停滯了,在他的眼中的蕭憶青相比之前顯得更加高大了。
他的念想也就是一瞬間而已,隨即他便朝著蕭憶青鄭重的說道:“蕭賢侄,你之前的確是說過不是神脈修煉者,老夫還以為蕭賢侄在與我開玩笑……”
“我就說,他不可能是神脈修煉者,他動搖不了我在王家的地位,他就是個賊人。”這位王家獨子似乎找到了之前的優越感一般,又沒大沒小的說道。
王朝剛哪會再讓他說下去“孽子,你給我閉嘴,來人啊,把他給我綁起來,堵住嘴。”
王剛一聽此話,心裡一驚,頓覺不妙,起身剛想離去,卻被一把給按住了,幾個人結結實實的把他綁了起來,還將他的嘴用麻布給堵了。
王剛不服氣的在地上亂動,嘴裡“嗚嗚嗚”,的想要說些什麼,眼神更是直瞪瞪的看著蕭憶青。
王朝剛這才鬆了口氣,看著蕭憶青,又繼續說道:“那蕭賢侄練得是何修煉之法?能否告知一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