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騙他了,你咬我呀!”
鄭東看著眼前的有如爆發戶的中年男人,鼻子差點沒被氣歪,這特麼玩手段騙了人還這麼囂張,真想給他倆嘴巴子。
藥臺掌櫃的在旁邊也是氣的渾身打擺子,之前只知道自己那不爭氣的三兒子可能是因為吃喝嫖賭才欠下的債,沒想到自己把說好的八萬送來後,還說“這只是他的違約金賠款,他耽誤了我那麼大工程的工期,讓他賠八萬已經是便宜他了,現在剩下他單方面解除合同的賠款了,你看下,按照合同他是要承擔全部責任,賠款二十四萬!”
經爆發戶白建前拿出合同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兒子並不是因吃喝嫖賭而欠的債,而是因為要爭氣學好了,只是經驗不足才被騙的。
明白後的藥臺掌櫃郝忠臣即欣慰又生氣,欣慰的是兒子開始學好不敗家了,生氣的是白建錢坑人後還理直氣壯。
郝忠臣三子一女,都沒繼承家裡中藥材的買賣,大兒子出國後就不回來了,二兒子因當年的一些事跑去了香港一去就了無音訊,直到前年才得知在那裡並沒有像傳聞的那樣可能偷渡的時候出了意外,得到訊息後郝忠臣剛舒口氣,家裡一直整天不務正業的三兒子就跑了,女兒後來也出嫁了,而且還是嫁到了京都,剛把女兒嫁出去,小兒子就揹著一身外債回來了。
追債的人直接追到家裡把人給扣走了,這才有鄭東花八萬買了一顆五百年的血參的事,郝忠臣也是心灰意冷了,家裡的基業反正也沒人繼承,還存著這麼好東西也沒用了,再說當年得到血參的時候,由於時代的原因並沒有花多大的代價,也就成全了鄭東。
“你們就是一幫無恥之徒!”
二十多萬,現在就是把自己賣了也拿不出來,之前雖然有些家底兒,這麼多年的坎坎坷坷,又加上小兒子早些年的胡作非為,早已經無餘米之炊了,兒子又在他們那裡扣著,郝忠臣沒有被氣成腦溢血已經算是天大的幸運了。
“呵呵…!我無恥之徒?…那就無恥吧!不過我這可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如果你拿不出那麼多錢,你兒子只能繼續呆在黑屋裡吧!”
白建錢囂張的站起來就想走。
“站住!”
鄭東出手把他攔下,自己來幹什麼了?
就是來看看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忙的沒有,在知道藥臺掌櫃以八萬的價格賣給自己那麼貴重的靈藥後,鄭東心裡特別過意不去,不論他為什麼要賣,又開始和後來的轉換,這個情鄭東是要承的,何況之前鄭東還說過自己要來,就算是碰到再麻煩的事,他也還是會來的,鄭東別說是這輩子自己有能力做到一些事,就上輩子也很少言而無信的。
“你是…?”白建錢見這個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卻一直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的少年,他也是個老江湖了,不說火眼金睛,但還是看出來鄭東的不凡,所以並沒有對鄭東的歷喝阻止而發火。
“別管我是誰,我要告訴你兩點,第一:把人給我老老實實的放回來,不然你等著公安局的人找你並以非法拘禁罪逮捕你。
二:你所籤的這種合同並不具備合法性,這是屬於法律法規所不允許的,也就說你這種合同根本就如同廢紙,根本就具備法律效益!
你現在把人給放回來,應該是最明智之舉,如果你還一意孤行,那麼我們就有權起訴你,甚至可以直接把你送到公安局!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份合同就別拿走了……”
鄭東一邊說話,來到暴發戶身前把合同拿在手裡,在他面前晃了晃,那副勝卷在握的樣子,看的白建錢都有些發毛。
當初那人也就告訴了自己合同的大概內容提要,並沒有詳細的內容事項,這些年來他也知道了合同上有時候錯一個字就會有不同的效果。
所以,白建錢猶豫了。
當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把鄭東手裡的合同時,被鄭東躲開了。
“你不能……你有什麼權利管這事?”像是想起來鄭東和這件事並沒有什麼關係,把眼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