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子是這家酒店的總經理託尼帕克,看你這個德行,酒店的這次戰鬥,看樣子你也有參與,老子這損失現在還沒地兒找損失去呢,剛好先拿你出氣!”託尼帕克雖然也摔了下來,可有阿布給他當肉墊子呢,他除了被汽車炸彈的氣浪有所波及,其他的地方都好好的。
更何況,他本就是個陰狠之輩,在加上他根本不知道阿布的來頭,所以鐵了心要弄阿布了,悲催的阿布,其實就是一個出氣筒的角色。
不過話分兩說,如果他知道阿布的身份是亞洲金三角新一代掌控者,給他借個膽子他都不敢動手,這年頭,有這麼幾種人是不敢招惹的,軍火商、石油大亨和那些毒王,而阿布恰好就是其中一員。
也是了,有句話說的好,虎落平陽被犬欺,龍遊淺水遭蝦戲,任憑你阿布曾經是何等的輝煌,可是遇上託尼帕克這廝,沒地兒彰顯他的身份。
在這個充斥著臭味的下水井裡面,兩個男人‘吭哧’‘吭哧’的呼吸著渾濁的空氣,兩雙眼睛都盯著對方,準備出手的機會。
“我先宣告一下,我只是個過路的人,和這起爆炸事件沒任何關系,算是個受害者,現在大家都落入這下水井,最好先爬上去再說,要不然,命都得丟在這裡!”阿布的左手明顯已經廢掉了,他忍著劇痛慢慢把右手探入背後,摸出了他的銀色手槍。
他十分謹慎,心裡知道,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不能擊斃對方,一旦開始肉搏,就他現在的身體狀體,完全就是被蹂躪的物件。
剛才這話,也完全是在拖延,他在給自己爭取時間。
“哼,我管你是誰,看你一身鮮血,相比上去也活不了多久,不如,就讓我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吧!”託尼帕克本也是個陰冷之輩,其實對於他來說,阿布是不是參與了這件事情,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現在就是想殺人宣洩一番。
當然了,他也絲毫沒有把阿布放在眼裡,已經重傷成這個樣子的人呢,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來,這一點,他十分篤定。
“想要我死?”阿布這個時候已經摸到槍了,眼神也變的陰冷了下來,嗜血的氣息猛然席捲了開來,他的本來面目隨之呈現了出來。
“你以為!”託尼帕克的面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對面的阿布居然還是個硬茬子,死到臨頭,還想做一番掙紮,不過他是不會給這個機會的,直接一拳砸向了阿布的咽喉。
這一拳,勢大力沉,萬一被砸中,就阿布現在的狀態,簡直是九死一生。
“死!”人在瀕臨死亡的一刻,自身的所有潛能都被激發了出來,加上阿布本就是高手,電光火石之間,他拔出了手槍,拉上保險扣動扳機,這個過程,他眨眼間就完成了。
這個速度,完全可以趕得上他身體完好的水準了,他現在完全是在拼速度,依著他現在的傷勢,脖子已經來不及挪開了。
“砰!”尖銳的槍聲響起,託尼帕克的飆出血箭,徑直噴到了阿布的臉上。
阿布賭贏了,託尼帕克的拳頭砸到咽喉前半厘米的時候,中槍,隨著子彈的強大沖擊往後倒去,重重的磕在了下水井的牆壁上。
“你”這一槍雖然不致命,但是卻重創了託尼帕克,他瞪著眼睛,揚起手指指著阿布說不出話來,不知道他是想說‘你好卑鄙’還是想說‘你居然有槍?’
不管是他想表達什麼,總而言之,他現在只能是捂住噴血的傷口,把仇恨和怒火暫時壓下去。
“想讓我死?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金三角的‘罌粟將軍’!”滿臉是血的阿布表情十分猙獰可怕,他開槍的手之後,便不再示弱偽裝,陰冷的嘶吼道。
‘罌粟將軍’?
這幾個字眼聽到託尼帕克的耳朵,不亞於一個驚天霹靂,特麼的今天算是倒黴到家了,酒店被摧毀也就罷了,至少還有東山再起的機會,更何況,他賺錢根本不靠酒店,是靠其他的勾當,只要給他三兩年時間,保準可以建一個比這個更加豪華的酒店。
為什麼對‘罌粟將軍’如雷貫耳,他卻不認識,這說起來十分簡單,他和阿布算是同行,只不過,他的經營規模遠不能和阿布相比較,他最多就是個地區代理商而已!
也許是怪這些毒販平常隱藏的太深,沒有以正面目示人,他不認識阿布也正常,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金三角雖然是全球最大的毒品基地,但是近年來,另外一個新興的毒品基地也飛速崛起,而且大有取代金三角的架勢,成為了世界毒源的‘新生代’,這個地方號稱金新月。
金新月位於三國交界處,處在歐亞大陸的交界處,因為地形近似新月,被稱為‘金新月’。
託尼帕克的貨源一直都是金新月的,故此,他不認識金三角的王者‘罌粟將軍’,不過,這個時候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他雖然只是個代理商,他是算是毒品這個行當的資深人士,他十分清楚,這些毒品經營者的狠辣,今天阿布一旦從這裡走脫,那麼他連明天早上的太陽都見不到,這是肯定的。
因為這樣的事情他做過不少,不過他面對的是那些更低階的區域代理商,完全和阿布這種大鱷沒的比。
“吧嗒!”
阿布瘋狂的吼叫了一嗓子,再次扣動了扳機,可並沒有發出尖銳的聲音,這槍沒子彈了,本來逼樣眼睛等死託尼帕克突然活絡了起來。
“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辦弄死他,不然活不到明天,不,確切的說是活不過下一刻!”
“金星月的最大競爭者就是金三角,雖然聽聞金三角最近受了一些損失,可他的市場份額還在,金星月短時間內根本吞不下,如果幹掉金三角的王者,那麼金星月一定會欣喜若狂,到時候,自己的好處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