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桓,失去父親的這種仇恨,他無法阻攔,也不能阻攔。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心裡默哀了,不過他可以理解!
“為了家主的仇恨,我們在所不惜!”明明是送這些人去死,金小胖還是帶頭喊了一句,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衷心,隨機,這十幾個號已經被閻王爺預判了死亡的人也跟著喊了幾句效忠的口號。
“好,為了家族的未來和希望,我相信你們能完成這次任務!”樸泰桓這純屬就是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
安排好了一切,他親自和這幫人一起吃了晚飯,或許,這就是這般人最後的晚餐了。
蘭城大學周邊也沒有什麼好吃的,今天他們依舊選擇的是門口的那家肥牛城,陸敏手上可還有卡呢,總不能一直不消費吧。
“於同學,有幾個問題,我想單獨問一下,你不介意吧?”於曉梅本來是走在陸敏身側的,向左突然走上去說道。
“不介意,你問吧?”於曉梅面色如常,依舊沒有多少表情。
到是陸敏狐疑的看著兩人,半晌才歪著腦袋走開了,向左既然要和她的死黨閨蜜問事情,她只好迴避一下了。
“你家是哪裡的,家裡都有什麼人?”向左斟酌了一下說道。
“我家在江南,家裡父母長輩都在!”於曉梅似乎知道向左要問這個問題,立馬給出了答案,本來也是,自己家裡的情況,是不用帶猶豫的。
“家裡人是做什麼的?”向左這廝十分認真的問道。
“江南人嘛,都做點小買賣,對了你問這個幹什麼,怎麼突然間對我這麼有興趣?”問這句話的時候,於曉梅多少有些感情色彩。
“呵呵,小生意?小生意的家庭還能給你配保鏢?”向左的表情變的冷了下來,絲毫不顧忌於曉梅眼神中剛才閃爍過的明亮深色。
聽向左這麼說,於曉梅的眼神又恢複如常了,毫不掩飾的反問道:“你當警察神經過敏了?我哪裡來的保鏢?”
“於曉梅,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藏著掖著了,就現在這個地方,保護你的人不下十人,而且偽裝的特別好,如果你不承認,我可以突然出手,我相信他們不會看著不管的!”向左冷笑著說道,去金三角之前,他對於曉梅的身份就開始有所懷疑,不過看到出來,於曉梅對陸敏沒什麼惡意,他這才放棄了對於曉梅的深入調查。
可他現在經歷的,或者即將發生的事情全部結合起來一想,或許事情沒那麼簡單,但凡發生在他身邊的事情,或許都是預謀好的,既然有可能連他的退役都能作,那麼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當然了,有些事情也不排除其偶然性,陸敏和於曉梅認識有幾年了,不是最近一兩年的事情,但也無法完全排除於曉梅在他現在面對的這股神秘力量中扮演一定的角色,經歷了這麼多,他明白,很多事情是無法按照常理來推斷的。
“我只是個來求學的學生,我和你不是同一路人,我沒你說的那麼有勢力,也不想對你有任何敵意,更不可能對陸敏或者你造成傷害!”於曉梅這話算說的簡短,但是資訊量很大,她想表達的都表達清楚了,她不願意說,始終也沒說。
“好,那就權當你說的是真話了!”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向左不可能繼續逼問了,這不合理。
向左一行人到了肥牛城的時候,肥牛城已經是座無虛席了,老闆左明輝在吧臺看著擠得滿滿當當的人,心裡早都笑開了花,一個勁兒贊嘆自己當時給向左那部分錢是何等的英明,要不是美女效應,他這生意還是半死不活呢。
“兄弟,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提前招呼一聲!”就這個時候,左明輝眼皮子一跳,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仔細一看,居然是向左,立馬從吧臺後面躥了出來,帶著一臉的笑容說道。
“我就是來簡單吃個飯,幹嗎要搞那麼大動靜呢!”向左沒想著打擾左明輝,沒想到這廝居然在店裡呢,只能寒暄幾句。
很快,最多的包廂就被清理了出來,向左一行人在那些排隊的同學羨慕的眼神中,大踏步走進了包廂。
向左等人用餐自不必細說,就說樸泰桓吧,這個時候,他已經把手下的精銳都召集起來了,聚集在了距離肥牛城直線距離不到三百米的一個小農家樂裡面,他包場了。
“少主,人都到齊了,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此時的金小胖的位置,相當於當時崔滕州在樸恆久哪裡的角色,管家。
“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為了行刺向左,他目前就在對面的肥牛城吃晚飯,吃完飯極有可能要回蘭城,你們就在路上動手,如果不能致死,就給我弄成殘廢!”樸泰桓心裡知道自己眼下的這幫人,能幹掉向左的機率小到可以忽略不計,甚至說難聽一點就是白搭,可他就是咽不下心裡這口氣,哪怕就是送命,他也想給向左製造出一點麻煩。
金小胖看了一眼這十多號人,心裡滿是憐憫,他十分清楚這幫人今晚的結果,可是他不能勸樸泰桓,失去父親的這種仇恨,他無法阻攔,也不能阻攔。
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心裡默哀了,不過他可以理解!
“為了家主的仇恨,我們在所不惜!”明明是送這些人去死,金小胖還是帶頭喊了一句,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衷心,隨機,這十幾個號已經被閻王爺預判了死亡的人也跟著喊了幾句效忠的口號。
“好,為了家族的未來和希望,我相信你們能完成這次任務!”樸泰桓這純屬就是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
安排好了一切,他親自和這幫人一起吃了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