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藏匿在京郊靶場,向左心裡不知道是該興奮還是該悲哀!
順利找到了這些人的落腳點,這是讓他興奮的地方,可是這幫臭名昭著的殺手居然被藏在了靶場,明顯就是有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在給這個所謂的組織提供休整場所,不由的從心底升起一股濃濃的悲哀。
華夏可不是一百多年年以前的羸弱的國家了,是個富強昌盛的國度,無論政治經濟文化還是軍事,都是世界超級強國,這個在軍中位高權重的人為什麼還要通敵呢?
是祖國給的不夠嘛?是他太貪婪了,貪婪到他都忘記了他手裡的權力是誰給予的,貪婪到已經忘我了,這種人,要是不爺爺之前說過已經被盯上了,他真想沖進去扇幾個巴掌問問到底是為什麼?
人民賦予軍隊的靶場,居然成了這些人的藏汙納垢之處,向左這火快燒出來了,這特麼的純粹就是褻瀆軍隊的靈魂。
“看來工作還是蠻認真的嘛,小同志不錯,這是是我的證件,你看看!”向左怒歸怒,但是不能遷怒於一個基層戰士,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門口的哨兵接過向左手上的證件看了看,立刻雙手還給向左,麻溜的敬禮,“首長好!”
反正在他們這些大頭兵眼中,隨便出來來個有本本的,有證件的那都是首長。
“行了,我就進去看看,別大驚小怪的,萬一讓別人發現了,我可是會找你麻煩的!”向左笑了笑,把證件揣進兜裡,邁步走進了靶場。
“我說,你怎麼讓他進去了,今早班長不是說了嗎,不能放任何人進去,你這是要犯錯誤的!”看著向左已經走進去了,另外一名站崗的大頭兵小聲說道。
“你以為我想啊,剛才這位首長可是中央警衛局的,來頭大著呢,估計是辦什麼特殊的事情來了,我哪裡敢攔啊!”檢視過向左證件的這位撇了撇嘴說道。
“啊,那應該進去,我們沒權利攔!”
兩人小聲交談的時候,向左已經進入了靶場內部,京郊靶場,他小時候來過,進入血刃後,也在這裡訓練過一段時間,現在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他對這裡的熟悉程度比這裡計程車兵還要熟絡,沒兩分鐘,他就沒了人影,完全避開了所有的監控。
表面上的靶場,十分正常,駐守在這裡計程車兵該幹嘛幹嘛,即便是看到向左也不奇怪,畢竟有不少的軍官來這裡參訓都是穿著便衣來的,再說了門衛都讓進來了,那指定是內部的人,或者有其他身份的人。
一路摸過了宿舍,食堂,操場,最後到了一棟只有三層的辦公樓,這棟樓裡面,很少有人能夠進去,樓門口就有崗哨,如果這幫人在這棟樓上,那麼他就算是有證件也進不去,這是可以預見的。
大白天的,直接把兩個門衛打昏不現實,很容易被人發現,他只能從後面找機會爬上去,因為這是靶場唯一一棟普通士兵無法直接進入的樓房,如果說那些精銳也在,只能是在這棟小樓裡面,雖然這只是三層小樓,但是住100人綽綽有餘。
至於醫生,靶場肯定是有,即便是沒有,這裡的執掌者一定會讓組織派人過來,以其他合理的身份進入,至於黃胖子和四大殺手,也一定在這棟樓裡面。
今兒無論如何,向左都想看個究竟,這個地方到底是誰在掌控,之前在門口的時候想過用血刃的情報系統,可血刃終歸屬于軍方,他用來查軍方的事情,這存在不合理性。
“4號,外面有人闖入!”依舊是那個救援頭目,走到4號的房間內低聲彙報。
“什麼人?這裡是靶場,這個人是怎麼進來的?崗哨都幹什麼吃的?”4號的語氣多少有一些慍怒。
“是銀狐,我問過了,是手持中央警衛局的證件進來的,門口的崗哨沒理由攔住他!”救援頭目小心翼翼的說道。
4號望著窗外,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鐘,然後道:“安排一臺車,我要離開,如果讓他看到我的身影,他一定能認出我!”
“不至於吧,這是在靶場,他單槍匹馬的一個人,能怎麼樣?我們這多兄弟,就不信滅不掉一個銀狐,難道他有三頭六臂不成?”救援頭目有些不解的問道。
“他連基因戰士都能打成殘廢,你覺得你們這些人能拿得住他?再說了,這是京城,對於我們藏匿來講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可是對於他來說,也是最安全的!”4號慢悠悠的說道。
“他?”4號是救援頭目的老師,所以他才敢這麼問,要是其他人,借他個膽子都不敢。
“你是我的學生,曾經,他也是我的學生,可是,你和他相比,差的太遠,這不止是軍事才幹,在頭腦上你也差的遠!”4號看著他這位最得力的助手,此前的得意門生嘆息道。
救援頭目心裡很不服氣,但是嘴上不敢表現出太多,只是弱弱的道:“如果您昨天晚上同意我們出手的話,說不定他已經被幹掉了,我們近乎百十號精銳,我有把握在十分鐘之內,連同他在內的四個人一起幹掉,這樣,您也可以在11號和13號面前更有權威!”
“說你腦子不如他,你還不服,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周老爺子的孫子,如果他在京城有分毫的閃失,周老一定會鬧翻天,到時候,我們這些人全部的玩完,甚至是連其他國家內潛伏的人都會前功盡棄,這不是組織想要的,對了,千萬別試圖對付他,不然這個代價你付不起!”4號皺著眉頭說完便轉身出去了。
他沒問向左怎麼摸進來的,因為他很清楚,向左比這裡絕大多數人都熟悉這個靶場,甚至向左這麼快找到這裡來,他也不奇怪,如果要是向左找不到這裡來,或許他還會有一絲失望。
能被組織選中的人才,要麼歸順,要麼滅殺,他真的想和向左談一談,可是沒有絲毫把握,他嘆息,也氣惱,反正現在他是沒得選擇了,一條道必須走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