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向左轉頭看了一眼刀三不,他這不是懷疑,是驚愕!
至於刀三不這樣的神奇技能早在去金三角的時候,向左個哥幾個就已經見識過了。
“隊長,是車隊,估計不下十輛,而且速度非常快!”刀三不趴在地上確認了一下,十分肯定的說道。
“那個方向?”周楚雲問道。
“是從反方向來的!”刀三不回道,所謂反方向,其實就是從駐軍大本營來的。
“艹,是他們的人收到訊息前來接應了,這增援速度真是可以啊!”向左罵了一句,這幕後人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無涯,老楚去前邊佈雷,楚雲去檢查車輛,三不把有子彈的槍都收集起來裝在車上,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重武器!”向左當機立斷,有車隊追來,絕壁是帶來重型武器,他們只能原路返回。
無論他們來多少人,只要哥幾個到了有平民的範圍內,就可以從容撤離。
這背後到底是誰呢?勢力如此強大,之前押他們的就已經有四五十人了,現在還有增援的,難不成他真能號令當地駐軍?
“隊長,我們回去的路上也來了車隊,不過不是卡車,應該是越野車或者轎車!”向左正準備過去幫著撿幾顆手雷,就聽刀三不跑過來說道。
“兩面夾擊?”向左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是要斷他們哥幾個的生路啊,真特麼捨得本錢。
“楚雲,你們布好了速度回來,有情況!”向左吼了一嗓子。
“世襲制國和棒子國邊境的駐軍總共有幾處?”向左問道。
“就這一處!”周楚雲這廝對華夏周邊各國的邊境軍事部署力量十分清楚。
“那麼來的就不是邊境駐軍了,有可能是警察!”向左想了想說道。
“什麼情況?”這個時候周楚雲還有些不明所以的轉頭問刀三不。
“我們被夾擊了!”刀三不道。
“什麼夾了”周楚雲沒說完,就看到了荒漠上飛揚的塵土,隱隱聽到了機器的轟鳴聲,立時就明白刀三不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兩頭夾擊在這一條唯一的通道上,真特麼歹毒!”這個時候楚陽和斷無涯佈雷回來了,聽到這話不由的怒火沖天。
“我們要是沖過這不遠處的鐵絲網,沖倒棒子國呢?”段無涯這廝插了一句。
“沒用,我敢肯定這個時候棒子國已經有人在鐵絲網的對面等著我們了!”這個提議被向左即刻打斷。
因為他們現在面臨的是空前強大的勢力,這股勢力都可以左右這些小國的部分軍隊的力量,顯然這兩國邊境已經被牢牢控制,他們只能沖到其中一個國家的市區。
而棒子國顯然不行,在沒有任何因由的前提下,強沖人家的邊界,這本來就不合理,如此一來,不管是不是這股力量控制的軍方勢力,都會傾巢而出對付他們。
“哥,對方的駐軍增援也到了,看著最起碼有十幾臺車子,我們怎麼走?”段無涯這廝沒有一絲慌亂,定定的看著荒漠上飛馳而來的駐軍問道。
“走,上車,沿著原路返回,楚雲開車,老楚副駕駛,我們其他人去車廂!”向左看了一眼飛馳而來的軍用卡車,迅速跳上了車廂,其他人也上了車,卡車轟鳴著往前狂奔而去。
“對面的車子是警車,媽的警察也參與了,真是不知死活!”楚陽的聲音很大,趴在車廂裡的向左三人聽的清清楚楚。
“直接沖過去,如果有阻攔,直接開槍生死不論!”向左吼了一嗓子,拉上了保險,準備大幹一場,既然想要他的命,就讓這幫孫子先去死。
於此同時,樸泰桓終於知道了他父親樸恆久的事情,他頓時就癱坐在了地上,之前想過父親有可能會出事,但是沒想到父親居然死了,這對於他來說,是無法承受的傷痛。
幾乎十分鐘過去了,他的腦海裡還在回蕩著家主的那句話,“你的父親死了,死在了銀狐手裡,這筆債,如果你以後有機會,在跟他清算吧,你暫時不要妄動,你需要繼續蟄伏,另外,你們家族的資源我會全部轉交到你手上,另外,為了彌補你父親給家族做過的巨大貢獻,你可以直接進入下一屆家主的終極選拔名單,不必參與之前的環節!”
父親死了,就意味著他們這一脈已經完了,至少在近一年以內,不會有任何的進展了,甚至,他的其他家人能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他們這種大家族向來都是跟紅頂白,現在家裡的情況,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你不要太過傷心了,相信很快就過去了,雖然棒子國那邊現在出了問題,可你不還有我嗎,只要我在,你在蘭城的一切會好好的,將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寧雨辰這兩天一直和樸泰桓在一起,現在樸泰桓家裡遭遇巨變,作為情侶的他在一邊盡力安慰著。
“謝謝你,還好有你在我身邊!”樸泰桓掙紮著站起來柔聲說道。
雖然男人之間的這種感情並不可靠,但是他們兩人確實已經如膠似漆了,只是樸泰桓從來都沒提過他的家族是間諜家族,只告訴寧雨辰他們家是做生意的,現在父親被競爭對手迫害身亡。
“親愛的,我們彼此之間還用說謝謝嗎,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別忘記了,你背後還有我呢,我會用盡我的一切力量幫助你!”不得不說,寧雨辰對樸泰桓還是很痴情的。
“嗯,生活還的面對,我要堅強起來,縱然我沒了全世界,但是我還有你,這輩子,只要有你,一切都足夠!”樸泰桓這也是一番情深義重的話語。
如果這番對話發生在一對男女身上,那將是多麼令人羨慕的情侶啊,可現實卻發生在一對男人身上,這是多麼讓人狗血的事情。
一番對話結束,兩人四目脈脈含情相望,繼而緊緊的擁抱在了一起,久久不能分開。
“叮鈴鈴!”就在這個濃情蜜意的時刻,樸泰桓的電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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