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剛哥倒在牆角下,嘴角不斷抽搐著,他現在不但是肉疼,心更疼啊,二十萬,倒不是說他拿不出來,問題是他這種人狐朋狗友多,賺的本來就沒有多少,開銷又很大,時不時的還要給紅毛這幫人發一點,存款沒有多少啊。
“啊?什麼?聽不見!”
向左說完毫無徵兆的抓起茶幾上的江小白對著剛哥的臉面扔了過去,剛哥只看到眼前一花,剛才他喝的只剩半瓶的江小白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鼻樑上,隨即一股熱血流了出來,伴隨著酒水滴答到了他那件藍色的襯衣上。
“呼...哧....”
本來就失去了槽牙的剛哥連慘叫聲就發不出出來了,只能聽見粗重的喘氣聲。
剛哥以前也沒少打人,當然捱打也不在少數,但從未遇到類似向左這樣的神經,打人都不帶提前預警的,說著話的瞬間就出手了,簡直比無賴還流氓。
“轉賬...轉賬...”
剛哥在劇痛之後,幾乎是咬著舌頭說出了這兩個字,他幾乎可以斷定,稍有遲疑,面門上指定還的挨一下,真被弄得面目全非了他日後可怎麼見人啊。
“陸敏,給一張你的卡號!”向左要了陸敏的卡遞給了剛哥。
剛哥顫抖著手從兜裡摸出手機哆哆嗦嗦的按了一會兒,就聽見陸敏的手機簡訊鈴聲響了,陸敏拿出來一看,卡上餘額多出了二十萬,頓時瞪大了眼睛。
“看你表現的不錯,今天我就不打你了,但是你記著,以後我妹如果在蘭城大學少一跟頭發絲我都拿你試問。”向左這前半句話傳到剛哥耳朵裡,剛哥覺得這簡直就是天籟之音,終於解脫了,可後半句一出,頓時感覺萬噸大山壓在了他的身上。
尼瑪,少一根頭發絲都拿我試問,萬一她自己梳頭發掉了算誰的,立時,一萬頭草泥馬悄悄的奔騰而過!
“我說剛哥體力也快消耗的差不多了,隱約聽見他看是喘粗氣了!敢情是爽到位了吧!”一個長頭發的瘦子羨慕的說道。
“唉,我說紅毛哥,你說剛哥會不會讓我們也去爽一下啊,畢竟現在這樣的女生多,也不是頭一起!”長發瘦子旁邊的胖墩也不無嚮往的說道。
“反正現在的女生比以前開放多了,就我們這樣的估計人家早都經歷多了吧,我昨天還聽說東平鎮校區的女學生特麼被一跑黑車的吭哧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吃了個泡麵上學去了,我們特麼混的都不如跑黑車的,艹!”長發瘦子接著道。
“你們啊,就別想了,實在不行花一百塊自己解決去,剛哥一向待我不錯,說不定爽完了會讓我......”紅毛喝了一點啤酒,吹的滿世界的牛狂飛。
其餘人不屑的看了一眼,心道,剛哥不知道和多少裸條女睡過,但寧可累死牛,也不願讓兄弟們去耕耕田。
“紅...毛...進來!”就在紅毛漫天飛牛的時候,裡面房間裡傳出了剛哥斷斷續續的聲音。
臥槽!
今兒剛哥是怎麼了,良心發現了,還是實在累得不行了,聽著語調,粗氣大喘啊!
看著紅毛得意的走進了房間,其餘等人恨不得附體紅毛身上!
紅毛其實也有些懵逼,這種絕美的事情他從來沒奢望過,今兒是喝多了,才吹了個牛,這牛吹的,真是應驗了那句話,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這會兒紅毛有點高,不然的話估計他要定個小目標,跟著剛耕每一塊田地,咳咳,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