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祁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不一樣,你就當同往日一樣和我在一起睡覺。’
他都親了她!
他三十幾度的身體,嘴裡怎能說出如此冰涼的話來。
她再次翻身,正好和祁璟對上。
四目相對,她煩躁的表情僵在臉上,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柔聲道:“快睡吧。”
對對對,就是這感覺,這才是她的祁璟。
剛才的煩躁一掃而空,她心滿意足的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
祁璟看著熟睡的姜芸,不由自主的把手指摁在她的唇上磨砂。
腦海裡浮現出親吻她時的場景,他頓感口渴難耐。
移動身體靠她近了,輕輕抬起她的頭放在胳膊上,另一隻手環住她的腰。
清晨,鳥兒在窗外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太陽的光線透過窗戶射進屋內。
姜芸揉了揉眼睛,還是很困,就想再睡會兒,額間忽地印上一點溫潤,這觸感一觸即分,猶如蜻蜓點水。
“起床了,芸芸。”
“不想起。”她嘟囔著雙手和雙手死死抱住身側的大玩偶。
就是這個玩偶不柔軟,感覺還有骨頭。
她伸手摸了摸,手指在祁璟的臉上描摹而過,她猛地睜開眼皮,撐起上半身。
“不好意思,祁璟。”
她:已老實。
“沒事。”
二人一前一後起床穿好衣服,祁璟帶她去街邊吃了小籠包。
她一口氣吃了八個。
她發現小籠包這東西,只要不是沒做菜天賦,做出來的都不會太難吃。
小籠包永遠的神!
臨走前還讓祁璟打包了一份,中午吃。
“師兄。”蕭瀚文的聲音響起。
飛身落在二人面前,“我已經查到一些蛛絲馬跡,這後面牽扯的利益很大。”
“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祁璟道。
酒樓雅間。
蕭瀚文病殃殃的沒什麼血色,“我查到宮中的人來過宮家墳地,再繼續往下查,發現是後宮的人,能查到這裡已經是極限,我不敢輕舉妄動,怕被人發覺。”
祁璟很快想到了某個人,“我等會兒進宮一趟,你們兩個別瞎跑,不要讓人抓住。”
“咋還有人抓我們嗎?”姜芸問。
祁璟把小籠包放在桌面上,“既然是宮中人,他也怕我們查出東西,自然會派人暗中盯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姜芸點頭,真是的,被親了後,腦子都不靈活了。
祁璟的話她聽就是了,總沒錯。
祁璟離開後,姜芸對蕭瀚文道:“我在你的院中遇到師姐了,她一直沒有離開,她知道偷走她屍身的人是誰,但是她很驚恐,她不敢說。”
蕭瀚文激動起來,眼睛變得光亮,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明珠在家為什麼不出來見我,我好想她,她真狠心,連入夢都捨不得。”
姜芸安慰道:“不是師姐不願意見你,如你所說,背後的關系牽扯大,她是害怕你出事才不願現身,其實她一直都在你身邊默默看著你,師姐她也很愛你的,以前還偷偷給我說,她最喜歡你了。”
這話真真假假,要說假假也不假,宮明珠雖然沒有整天把喜歡和愛蕭瀚文掛在嘴邊,但是兩個即將成婚的人,能不喜歡?能不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