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眾人的話,葉言只是笑著,“你們可莫要誇獎我了,在誇都被你們捧天上去了!”
“哪兒能呢,姑娘這酒量,咱們可真是欽佩的!”
話間,葉言已是胯步入了夥房裡,而後回身朝著眾人一笑,“若是想喝酒的,待晚間關了門,做幾些酒菜,拿幾臺清風醉,好生喝個痛快!”
她如此一,眾人忙又是紛紛謝過。
葉言倒也不再理會,回身入了夥房裡。
此時夥房內的眾人正在忙活著午飯。
言記早間是無人吃飯的,而大早開門時,來的均都是些吃糕點甜點的客人。
柳氏才此時正在忙活著,見她來,仔細瞧了她一眼,見並無不合適之處,這才算是鬆了口氣,“昨夜你喝上這許多,還將門給閂了,可將我嚇著著!”
“無事,無事!”她一笑,“不過喝了這些,還受的住!”
罷,便徑自開啟了蒸籠,瞧著裡頭的糕點,隨手撚了兩塊,再笑道,“柳姐,中午便不用煮我的飯了,我得出去一趟!”
葉言做事向來便又主張,是以她便也無需問她要去何處,只是點頭,“好,你莫迷路了!”
“放心罷!”咬了一口糕點,“我先走了,晚些回來!”
罷,便出了夥房。
正巧瞧見高良正坐於櫃臺間發著呆。
“怎了?有心事?”將一塊糕點吃完,她將手肘搭在櫃臺上,偏頭問道。
見著葉言,高良顯然微微驚了驚,而後回過神來,緩緩搖頭,“沒有”。
而後,想了想,便又問道,“昨兒個……辛苦你了!”
聞言,她不禁輕笑一聲,“良,我現在出門一趟,回來在與你些事罷!”
“好!”他點頭。
葉言只招呼了他一聲,讓他不要多想之後,便是一路出了言記酒樓裡。
去看縣令大人,自然是不得空著手而去的!
而送金銀財寶,在一尊‘金主’面前便是巫見大巫了,反而會鬧得自己出個笑話也不定。
然而,他偏愛書法,倒是可以從此地下手。
畢竟,金銀有價,書法無價。
由此一想,她便朝著書鋪而走了去。
縣上的書鋪自然是不比鎮上的冷清,是以人也自然是不少,但大多均皆是看的文房。
而葉言,看的自然是字畫。
可到底,這鋪裡也是沒有過人的字畫,她仔細的挑選了陣之後,也是未曾尋著合適的。
如此,繼續著的又尋了兩家。
結果均都是如此,不曾遇見能配上那個男的字畫。
心下一想,傳聞這縣令大人上任這許久,文人清廉,從不肯收百姓之禮。
如此一思慮,一個念頭便湧上了她的思緒。
而後,便她朝著錦縣的市場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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