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有用處的!”她笑道,“既陳大哥是南蒼山人士,今後定是有不少事兒要勞煩陳大哥的,不知大哥何時交替,不如去我那言記好生吃上一頓去?”
一聽到言記,陳有常一雙眸便亮了亮,而後便又黯了幾分,“還要得些時辰的,倒勞得姑娘抬愛了!”
“大哥哪兒話,今兒個可多虧了大哥,省了八十兩銀!”
“嗨,我只不過見不得那牙婆誆人!”陳有常道。
二人話間,也是到了門口,一步踏出縣衙門,葉言再次道,“陳大哥何時有空了,便來咱們言記坐坐,我正好有些事兒,也是要請教大哥的!”
陳有常與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對視了兩眼,而後竟是有些腆著臉的摸摸頭,“一定,一定!”
“那我便先告辭回了!”葉言笑道。
而後兩人告別之後,葉言便捧著田契與地契一路往南大街的言記走了去。
到得酒樓裡,正好是酒樓滿座。
而身為站臺掌櫃的高良,此時正被一桌客人拉著去灌了些酒,然而不知了些什麼,惹的那些客人哈哈大笑。
“你去了何處?”待她進入酒樓內,曾木便來到她身旁,問詢道。
如今的少年身著一身黑墨色緊身長袍,襯託的他身段極好,長黑的墨發紮於頂,只剩額前一縷垂落。
雙手抱胸,顯得幾分散漫,又是幾分微痞。
“如何?難不成我如今要去何處,也得彙報?”聞言,她只是朝著他淡淡撇了一眼,而後站再了櫃臺之後。
知曉她這話沒有別意,曾木也是懶得計較。
如今招了五個漢來,他倒也空閑了不少。
挑挑下巴,示意葉言朝著那高良那桌看看,“那桌人灌上不少酒了!”
順著他的眸光看去,便見得高良早便已是面紅耳赤,且幾些人卻依舊不放過他,緊而其次輪流來敬。
一桌六人,便是一輪六碗。
“喝多少了?”見此,葉言眉頭一蹙。
“第三輪敬了一般了!”
那便是十五碗!
然而看著那模樣,卻是完全沒有放過的意思!
因這是新開的酒樓,且櫃臺的掌櫃又是個十幾歲的年輕人,是以這事兒倒也發生了不少次,但均都沒有哪次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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