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並不是對任何人,可再他成長的人生中卻是必不可少,論是誰,都會對有禮貌的孩多能心生歡喜些。
這也是她對她的學生所教的。
她也沒有什麼好反駁的,只是對三兒道,“禮,是咱們的涵養與素質,人不犯你,你不犯人,這是最基本的禮,人若犯你,你依舊笑退三分,卻是彰顯出你的大度與涵養,人若再犯,斬草除根,那是以實際行動告訴所有人,你並不好惹,不要讓人當你的好素養當成他放肆的資本!”
三兒聽的極為認真,雖曾木的有些道理,可他卻是更能聽的進去葉言所的。
似乎孃的話,更有道理些的。
“那,今夜的事,大哥若是找著了咱們,可怎麼辦?”
還不待葉言答話,曾木卻是直接道,“你蠢呢?他們是你就是你?證據呢?有什麼證據?要他們是你你便承認,難不成哪兒有人死了,是你殺的,你也得把這個殺人的名聲給背了?”
這話糙理卻不糙。
“所以,咱們還是要放正自己的心,身正不怕影歪!”葉言又補充道。
雖曾木的是有些道理,可卻有幾分痞氣,她希望三兒能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漢。
她並不是曾木不好,但到底經歷不一樣,無法讓其心性相同,再且來,每人的性格本就是不一樣的。
曾木終於不再話,他撇了一眼葉言的身影,“你這個東西怎麼玩兒的?”
他研究來研究去的,卻到底還是捉摸不透這玩意要怎麼玩兒的。
“讓三兒教你罷!”葉言道,拍了拍三兒的背,示意他去教教曾木。
“嗯!”三兒點頭,便從凳上站了起來,朝著三兒曾木而去。
他先是將自己的手帶給拿出來,纏在了手上之後,再告訴曾木如何正確的操作。
瞧著眼前一高一矮的兩人,葉言的一雙眸幽了幽,她既然不討厭曾木,那便得物所用其及,曾木畢竟是個力壯的少年,她既然要收花生,那便得費人力。
而眼前這個少年,能一人扛起一袋百斤重的花生來,又會趕牛車,秉性不算太差,且是無父無母,如此好的資源,去哪兒尋來?
而且,他如今是連吃喝穿住都成了問題,若她肯許他一個溫飽,他還不肯不成?
最為主要的,是葉言也有信心能拿捏他,論文論武論陰,葉言敢她絕對比他要更勝一籌。
比如今夜的事兒,葉言本是想尋窩馬蜂來,好好的給劉家兩兄弟一個教訓,可曾木捉的卻是無毒的水蛇,可見他,心中到底還是能把捏好分寸的。
若三兒不討厭曾木,倒也是的,對於三兒來,論是之前如此狠打狠罵他的葉花兒都恨不起來,何況曾木還因曾來家中偷吃的,被爹給毒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