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看了一眼,都看見了彼此眼裡的不歡迎,一個嫌棄把他姐姐給拐跑了,一個嫌棄過來妨礙他的二人世界。
他們伸出手,握了一下很快又放開,立馬挪走視線。
禪若沒理會他們的交鋒,早餐吃得很愉快。
淩炤和段時都對音樂有所涉及,閑來無事,兩人聊幾句,聊出不少靈感,當場又提筆試琴,家裡變成了小型演唱會。
不過這也是因為禪若沒看書,她還能當起觀眾,認真聽著,偶爾給出意見。
悠閑時間一晃而過,晚上,段時賴在家裡吃了晚飯,見著都快要九點鐘,禪若今天沒有午睡,已經開始犯困,他再不捨得,也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終於走了。淩炤的耐心已經在告罄邊緣徘徊,要不是有禪若在,他都能爆發,心心念唸的二人世界啊……
心思一轉,回到房間,淩炤就將禪若給抱住,夾著聲音,“老婆,你要補償我。我在外面好想你,趕回來就想粘著你一起,可多了一個人。我想要的二人世界都沒有了,好難過好失落。”
這個“補償裡充滿了別的意味,端看淩炤那渴望的眼神和聲音沒做到同頻就知道了,血氣方剛的年紀,他很想,昨晚那是太晚了,他忍住了沒有碰。
禪若被他弄得一身熱,想推開又推不動,“……淩炤,你需要念靜心咒了。”
“不用念,我中了你的咒,只有你能解開。”淩炤低笑了一聲,他將人抱起來走近浴室,腳一勾關上門後就將禪若困在了牆壁與他之間,低頭親吻著。
禪若漸漸軟了態度,拉著他的衣角,卻被淩炤空出手來,抓著她的手一起鑽進衣擺裡……
“老婆,你還記得嗎,當年我們第一次嘗試的時候,臨頭一腳了,你還能起來,紅著臉,唸了一段靜心咒。”
淩炤想起往事,低笑了一聲,在她的肩頭留下好幾個紅印,恩愛的痕跡。
“……”禪若沉默了兩秒,她找著了淩炤腰窩上的軟肉,有點生氣地掐了掐。
這小動作她很少會做,也就只有逼一把的時候才給淩炤那撓癢癢般的真實感。每回都讓他興奮到靈魂在顫慄。
兩年前,一切都發生在水到渠成的時候。
那時的禪若,也不至於什麼都不懂,年紀擺在那裡,身邊形形色色的人也會談到,且網路發達的社會,只要摸電子産品,都會對這方面有所瞭解。
可知道歸知道,她沒有真實的體驗過,也認為離她很遠,更不知道當真的發生了,兩體結合時的臨門一腳是什麼感覺,故而才會起來唸了一段靜心咒。
當然,沒什麼作用,否則也不會有現在的情況。禪若想,她已經破戒了。
“老婆,你看,我現在像不像故事裡的狐貍精,專門勾引你破戒。”淩炤的吻一路落,他將禪若抱起,埋首在她懷裡,等確定她能適應了,淩炤這才佔有。
他抬頭,含笑的眼睛一直看著禪若,淩炤一邊說著,一邊令她眉眼舒展的愉悅著,“就像這樣,我是一頭壞狐貍,把高潔的神明給塗上了野獸的氣味。”
淩炤想,他真壞,也真貪婪,還想要更多更多,想要她的愛,她的永遠。
偶爾的時候,他也沒收斂住,暴露一點得意洋洋的醜陋嘴臉,比如現在。
禪若並沒有沉淪,已經能坦然的享受著歡愉,卻又不會被慾望控制。
“淩炤,你在試探什麼?”她現在自然是舒服的,可也聽得出來淩炤的話裡的小心翼翼,禪若望著他的眼睛,直入內心。
淩炤的神情明顯一怔,他閃躲著禪若的目光,沒有敢回答這個問題。
“老婆這話就冤枉我了,該罰。”淩炤躲避地低頭,輕輕啃咬了一口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