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都是變成喪屍以後,再讓他來動手動腳,但那樣測出來的結果顯然都是無效資料。
祁星可一點都不想去賭,自己的異能到底具不具備那些理論上的效果。
啥也別說了,先跑!
本以為江硯迤挑釁在先,喪屍怎麼著也應該先攆他,誰知道那腦子拎不清的,義無反顧地就沖著他倆來了……
祁星都快哭出來了。
直到慌張躲避時,一腳踹翻了煮飯的鍋子,這才想起來,呂和平做飯,他放水都放習慣了。
他倆就是典型的煽風點火組合,江硯迤說的話再怎麼糙,那也是話糙理不糙。
看那五級喪屍明顯腦子有洞的情況,儼然一副弄死他倆以後,再來和江硯迤理論,談醫院門口到底能不能做飯的事兒。
江硯迤嫌棄地看著那兩個火星子都快跑出來了的倒黴蛋,慢悠悠地從車輛後備箱裡拿出了幾瓶礦泉水。
心裡想著這末日之前的産物只放三個月,應該也不至於過期,轉眼就連著擰開好幾個蓋子,晃晃悠悠地走進醫院。
喪屍哪是好心不捶他,而是喪屍出來的時候,他就在旁邊擺了一幅畫。
《霧》,一個可以實際變成一場大霧,也可以用於指定特定人或物,用於迷惑感知的霧。
喪屍只會平等地捶死每一個人,怎麼可能還挑先後。
江硯迤順手澆了公皙同一臉水,打量著滿大廳的“屍體”,最後果斷走向了懷抱大把紙質檔案的孟忻。
水澆在她臉上之前,江硯迤先看見了她身旁散落的紙質檔案。
全是死亡報告。
孟忻悠悠醒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江硯迤嘀咕:“沒想到扮演的居然是法醫。”
發現她睜開眼睛後還順著說:“喲,仵作女士醒了啊。”
孟忻:眼前一黑.jpg
從重看清楚他的臉的那一刻起,孟忻就知道,心裡的所有算計又該落空了。
還平白被澆了一臉水,孟忻沉著臉撐著地面坐直身體,一點都不想管周圍躺了一地的小夥伴。
絲毫不在乎和他人出生入死的友好關系……
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那些人還沒被澆水醒來。
醒來以後,孟忻必然又是另一個樣子。
給其他人潑水的活,暫時被公皙同代勞。
江硯迤一臉無所謂地坐在了醫院大廳的等候椅上,孟忻陰沉著臉問他:“從我們接懸賞任務出發到現在過去幾天了?”
“七天。”江硯迤不甚在意地回答。
孟忻愣是在之後發出了一道明顯的磨牙聲。
江硯迤後知後覺地想到:“你不會是剛好需要七天才能控制吧。”說完就覺得應該也不是,而是七天才能等到最好的機會
孟忻死死地瞪著江硯迤,“你今晚睡覺最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紅橙黃綠青藍紫黑白麻袋,她都會準備的,呵呵。
“不能怪我。”江硯迤攤手,孟忻不帶郎月來做這什麼懸賞,公皙同就不會因為郎月去向不明而跟過來。
要兩人都沒事,他沒事出基地幹什麼?
吉祥物要有吉祥物的樣子。
孟忻含恨吃了個啞巴虧,在其他人陸續醒來後,由於實在不想面對,只好磨著牙,提前一步出了醫院大門。
隨即正好看見了那個還在攆二人組的五級喪屍。
孟忻一臉迷惑地看著喪屍,每次在只需一招就能將兩人送走的時候,偏偏招式次次都能擦肩而過。
但仍陷在驚險刺激逃跑活動中的兩人,目前顯然沒發現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