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兩下啊,你怎麼不笑了。”
“是你生來不愛笑嗎?”祝奚清或許短時間內無法和甄雯錦建立母子親情,但他也不可能任一個並沒有什麼錯誤的女性在祁斌這種人渣的面前,被這種傻鳥言語侮辱。
祝奚清面無表情,祁斌想要倒退,卻因為膝蓋窩撞到沙發,導致一下子坐了下去。
前者卻並不在乎這是服軟還是害怕,就只是那樣面無表情地走到他的身邊,一巴掌扇在到他的臉上。
祁斌因痛苦腦瓜子嗡嗡的,張口就罵:“你這個小雜種……”
祝奚清在他張嘴的時候,手中直接出現了那個被改到味道面目全非的吐真劑。
據說原版味道還是草莓來的,草莓?祝奚清看這祁斌長得挺像是草莓。
用左手拇指推掉瓶塞,祝奚清右手掐住祁斌的脖子,一邊想著,回頭一定要把右手洗個百八十回,總覺得碰到這人,就有一種碰到蟑螂的感覺一邊左手拿著瓶子,直接把液體往他嘴裡倒。
那聞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的液體吐真劑進入他口中時,祁斌才由衷地感受到了那種味覺霸淩級別的恐怖味道。
但液體被灌進去以後,可不是說被他吐出來就能吐出來的。
祁斌摳著嗓子眼不斷幹嘔,卻一點作用都沒有,這老登有一種自己身體內部被塞滿了垃圾的感覺。
無比的痛苦。
這時祁斌更是不管不顧地對祁鈞海大聲吼著,“你在幹什麼?還是不是我親哥了,就這麼讓一個小雜種欺負我,他還打我!”
“哦,我知道了,他賣屁股對不對?要我說我這前嫂子……”
祁斌話還沒說完,甄雯錦就直接走上前來,相當彪悍的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人死死壓在沙發上,然後拿著自己的鞋死命往他嘴裡塞。
“你在狗叫什麼?”
“你再狗叫兩句試試?”
“這麼會說,我看你是實操過吧?不過也是,一臉腎透支的死樣子,在床上玩的不定多花呢,指不定都是人家女孩子拿棍子捅你的是不是?”
甄雯錦一邊說一邊使勁把鞋子往他嘴裡塞。
祁斌嗷嗷慘叫,他當然有在反抗,但沒有什麼用。
親哥已經閉上眼睛,祝奚清更是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額頭,就讓他再沒有力氣站起身來。
苦主的報複,尤其這位苦主不僅是自己的兒子,甚至還是自己前妻,乃至自己……
說實話,祁鈞海看見那一幕的時候,心裡也是很爽的。
這倒黴弟弟,他看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
往前推大幾十年,底層人員的家庭都難,祁鈞海當時的家庭成員可不止這一個弟弟。可惜其他兄弟姐妹都沒活到後來,死得早,才讓祁斌有了機會。
也是臨死前那對老父親和老母親的交代,說要照顧好這個弟弟,所以祁鈞海後來如此多年才一直忍著祁斌。
甚至在兒子剛丟的那陣,祁斌就直接冒犯地說,讓他來繼承公司。
現在看來……
這個畜生弟弟那時就已經有了想法吧!
祁鈞海當時想的是什麼呢?
這個紈絝弟弟竟然還有知道心疼他這個做哥哥的了?
簡直受寵若驚。
祁鈞海當時是真的很想拋下一切和甄雯錦一起去找兒子,但他也知道自家公司的能力有多大,所以更多的時候依然是仰仗公司在幫忙尋找。
當時給祁斌的回複也只是一連串的感謝之言,同時還說了幾句他根本不足以繼承公司能力不夠。
那時他就一臉悶氣地甩袖轉身離開。
祁鈞海對祁斌的記憶越清晰就越後悔。
這些談不上美好的記憶,本來也是能被家庭和睦妻安子樂的畫面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