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學的新聞學?
罵人都跟撓癢癢似的?
會不會罵?
能不能再罵點狠的?
只是,龐瑾瑜看到對面氣呼呼的老闆娘。
龐瑾瑜神色一動,自家老闆娘這是生氣了?
不好!
龐瑾瑜對自已老闆幸災樂禍的神情,立馬收斂了起來。
深諳在祺科內工作之道的龐瑾瑜。
立馬換上了憤慨的模樣。
沒辦法。
在祺科內工作幹啥都行。
就是有一點。
千萬不能跟老闆娘的立場不統一。
這可是原則問題。
祺科內部現在可還一直流傳著什麼蛇草水和豆橛子的傳聞。
這些傳聞,傷害性雖然不高。
但是,誰不知道這是老闆娘提前給出的小小警告?
小小警告你不聽。
那活該你吃大虧了!
龐瑾瑜眼觀鼻,鼻觀心消停地坐在了那裡。
俞祺書,小手握拳,氣呼呼地看著蘇旗。
臺下的眾人,也是一個個地把目光投向了蘇旗。
而蘇旗站在那裡,聽完周家喜的問話後,嘴角含笑面容不變。
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只是在心裡狠狠地罵了一句,自家異父異母的親兄弟張大總裁。
姓張的你丫的別特麼爬山了,好好管管你手底下的人!
蘇大老闆他一生只好三件事。
一是好言不由衷,口不對心,俗稱表裡不一。
二是好幹壞事,包括但不限於搶別人的好東西,給別人挖坑,送別人入土,順帶挖墳鞭屍,用仨字概括就是當婊子。
三是好名聲,愛惜羽毛,一直以青省呼保義祺科及時雨自居,自認品性高潔,是為萬裡無一的正人君子,這同樣用仨字概括就是立牌坊。
可現在呢。
竟然有人要當面拆他蘇大老闆的牌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