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你們逼的!”越說她的情緒越激動,由開始的大笑也慢慢的變得哭泣起來。
王亞西皺眉看著眼前發瘋的女人,攬過王初初的肩膀,說:“司徒晴,你還算得上誠實,全部招認了出來,答應你的減刑我會實行。下次,你母親再來看你的話,請記得告訴她,不要招惹初初還有我兒子,否則,我一定不會輕易饒了她。”
正在大哭的司徒晴,突然聽到王亞西說的那個字眼,瞬間冷靜了下來,她不敢相信,嘴唇動了動,問:“你是說‘兒子’?你和王初初的兒子?”
王亞西蹙眉看著她,只見司徒晴一個人在自言自語道:“你們怎麼會有孩子,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孩子的,不可能。難道……”
她猛然抬頭,對上王初初的黑眸,“難道,你在王亞西出車禍的時候,就已經懷孕了?”
車禍?王初初差點忘了,王亞西為了救她出過車禍,不過,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也都是因為司徒晴。
又是她,什麼不好的事情都是因為她。
司徒晴,她怎麼不去死呢,幾十年的牢獄之災還真的是便宜她了。
“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王亞西發現司徒晴的情緒不對,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
司徒晴一哆嗦,但是看到王亞西疑惑的眼神,她又突然笑了起來。
“既然你們有了兒子,那我猜想,他一定不健康吧?”她冷笑,“不管你們是不是親兄妹,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會是不健康的,因為……”
她停頓,目光兇狠的看向王初初,“你還記得葉景送給你的羚角香嗎?”
“羚角香?”王初初輕聲念出。她當然記得,那是當初在酒吧葉景幫了她,隔天又給她送的一個小禮品。
不過,葉景是和司徒晴一夥的,那羚角香……
王初初驚恐,伸出手指指著她:“你的意思是,羚角香有毒?”
“呵呵~”司徒晴笑,“你猜的沒錯,羚角香確實有毒。它聞起來跟普通的香沒什麼區別,能穩定情緒,還能有助睡眠。可是,它卻含有一種不易察覺得毒藥,沒懷孕前聞香,以後就不會再生孩子了。可是,孕婦聞了香半個月後,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不健康。”
“什麼?”王初初和王亞西驚恐,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狠毒之物。
怪不得,他們明明不是親兄妹,然而王逸宸患有先天性心髒病,王初初還莫名長了個瘤。原來這一切,都是司徒晴從中作梗。
“嗚……”王初初突然流淚,“都怪我。”
若不是當初輕信了葉景,她和哥哥的孩子也不用遭罪,也不會一次次的昏迷,也不會害得所有人擔心。
王初初的反應落入司徒晴的眼中,她自然而然的就理解成另外一個意思。
他們的第一個兒子,是個不健康的,或者是個殘疾的。想想都有點想笑呢。
殊不知,王逸宸已經換了心髒,正在一點點的變得健康了。
“司徒晴,你真狠毒。”王亞西這種人,根本不屑教訓女人,可是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極限,是個人也會受不了的。
“你真該在監獄裡待一輩子。”
“不……”司徒晴坐在椅子上掙紮著,她才24歲,她還有大好年華沒有度過,怎麼可能一輩子待在監牢裡,“王亞西,你答應過我會給我減刑的,你要說到做到。”
他看著她的模樣,突然一笑,“好啊,我言出必行,當然會給你減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