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得發黑。
“父親,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哥哥為了保護我,他也不會死的。”
秦牧掙扎了一下,牽動了傷口,鮮血又流了出來。
秦昊穹揹著臉,豎著伸出了手掌。
“不用說了。”
接著,司銘看到秦昊穹的脊樑又一點點挺直了起來。
當秦昊穹轉過身的時候,司銘看到秦昊穹的眼睛裡彷彿要噴出火來。
“是商族麼?”
一名今天值守的守衛有些猶豫道:
“我們沒有看到人,但是這些箭矢,確實是商族不外傳的獨門箭矢。”
“看樣子,商族是不想看到我們和姜族聯合啊。
很可能這些商族人早就埋伏在了這裡,等著刺殺少族長,畢竟少族長一死,聯姻無法進行,兩族的聯合就停下了。”
秦淵突然道:
“不一定,箭矢並不能說明什麼,而且,如果你是商族的刺殺者,會這麼明目張膽地使用這種會暴露身份的東西麼?
這顯然就是有人使用的離間計。”
司銘不禁點點頭。
雖然他非常悲痛於秦苛的離世,但是毫無疑問,這麼簡單的離間計無法瞞過眾人。
但是,即便離間計沒有成功,但是毫無疑問,今天的事情也會在秦族和商族之間埋上一根刺。
司銘嘆口氣,突然腦子裡電光火石般想到了什麼。
剛剛,剛剛秦苛離開的時候。
他突然想到,那時候的秦苛似乎就已經感受到了什麼,所以,他難道是有意推開自己的麼?
他究竟想跟自己傳遞什麼訊息?
秦苛既然知道自己有危險,為什麼還要出去呢?
司銘看著秦苛的屍體,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秦昊穹低喝道:
“夠了。”
“查,派人去商族問問,他們的箭矢最近有沒有丟失。
如果商族不能給我一個合適的解釋,那就開戰!”
說完,他扭頭抱住了秦苛的屍體。
不顧屍體上海滴答著的血液,騰空而去。
秦牧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過去。
今夜的秦族,註定是不眠夜。
原本秦淵大鬧姜族公主宴會,想要讓姜月跟司銘結婚的事情都沒有人關注了。
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大了。
秦苛死了。
秦苛是誰?秦族的少族長。